那边的画舫的声音没有断,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玩转,只听那边唱到:“看起来我赵廉学疏才浅,一女流更比我精明万千,宋巧娇告御状法门寺院,九千岁发虎威令人胆寒,限三天定要我交出凶犯,少一名我难免头挂高竿,叫人役快随我捉拿凶犯,孙家庄重理案解民倒悬……”
忽然,声音停了下来。
“这怎么能行?”一个声音打断了西湖上所有的美景。
“求求你了,帮我这一次!”画舫老板的声音哀求的说道。
“不行不行!今儿萧烈萧大爷带来了两位贵宾,这怎么能行?我不做这种生意,李老板,咱们都是行里的人……”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划破了众人的耳膜,宋千心吓了一跳。只见林清和竟将那桌上的茶碗扔到了对面的画舫中,登时,对面一片大乱。
“哎呦……”“这什么?”“谁做的?”
宋千心诧异的看着林清和,他今儿是抽风了吗?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他不知道对面画舫中坐着的也绝非善类吗?
果然,对面画舫那紫色的幔子猛然掀开。只见一张四方脸映入眼帘,那张脸上乌黑的剑眉跟淡定的眼神格外突出,那眉宇间只一种说不出的英气跟说不出的淡然,那成熟的目光轻轻一转,便慌乱了多少女子的心跳。那薄薄的嘴唇,又显得他十分的严肃。总之,那男人浑身发散出一种异样的成熟。真乃男人也!
只见,那男人挑开幔子后,极为淡定的扫了这边两眼。林清和仰着下巴傲然的看着他,那男人轻轻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数不尽的不屑。仿佛,那林清和不过就是地上的蝼蚁罢了,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
那男人的眼神再一次的流转,正逢宋千心进入那男人的实现。那男人似是吃了一惊,但随后又将眼神转了过去,变得淡定而从容。
“叫她们过来唱!”林清和命令道!
“哎呦,林公子,您真是为难我了!”画舫的老板在另一条画舫上苦苦的哀求道。
“叫他们过来!”林清和忽然怒了。
宋千心不禁的慌了,因她瞥见了那条画舫中有三四个彪形大汉如保镖一样的站着。而他们这边只有宋千心跟林清和两人,这不是等着挨打吗?
林清和到底要做什么啊?难道,他就不怕他爹回去责备他?
而此时,刚刚那四方脸的男人忽然命令道:“换一出听听。”
流莺们赶忙再一次的抱起了琵琶,玉手轻扶琴弦,半掩娇容,轻启朱唇,只听那流莺开口唱到:“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又唱:“嫋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瑱。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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