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03
在这一片寂静中,寒澈策马上前,灵姜探出了头。
只看见,轻轻的风,拂动纱袍的一角。
那是一种灵姜从没见过的纱,剔透,柔软,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并不刺眼的光,如烟如雾,若云似霞,轻得能被微风托起。
寒澈上前,仍然,久久的没有言语,没有动静。灵姜耐不住好奇,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道路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马队静静地停在道路中央,没有人做声,没有人上前,就连马,都是静静的没有嘶鸣出声。
路中,躺着一只折了翅膀的白色的鸽子,半边翅膀都染成了血的颜色。
但是人和马的寂静无声,绝不是因为这只鸽子。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托起了地上受伤的鸽子,干净的粉色的指甲在阳光下反射出玉一般的光晕。
那托着鸽子的手,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佛是对待一个相处已久的伙伴,又仿佛是在搀扶一个很好的朋友。
就因为这小心翼翼,灵姜对这双手的主人,有了些好感。
那人小心翼翼地直起了腰。
原来是一个身材修长,秀颀的年轻男子。
从侧面,灵姜只看到,他有一头,丝缎般柔滑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拂而下,少许的发丝在风中轻扬。
他身上的纱袍,是道袍的式样,却因为特殊的材质,远远的看起来,他整个人如同笼罩在一团烟雾之中,平增了几分飘渺空灵之气。
雪白的道袍,被一根白玉带束着,腰间,别着一管碧玉箫,通体碧绿的箫体上刻有两行小篆。隔太远了,灵姜看不真切,寒澈却轻轻念出声。
“沧海浮名皆可忘,三更有梦我自赏。雪蝉衣,碧玉箫,你是沧梦公子!”说出来的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那男子转过头来,朝寒澈微微颔首道:“抱歉,惊扰了车驾。”
夕阳的斜晖下,灵姜一下子看清了他的脸,他的面容并不算突出,但却有一双湖泊般宁静的眸子,深不见底,似乎包容了千丘万壑,千山万水。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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