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灵姜气得跳了起来，去推，去捶打寒澈。
“你才任性呢，你才只知道为自己想呢，你又冷漠，又自私，我讨厌你，讨厌你很久啦。”她气得死命地去捶打寒澈。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忘记了，在三个钟头之前，还不顾一切地挡在寒澈前面，说着“寒澈哥哥是最好的啦”。
寒澈没有动，也没有还手，冷冷地看了她半响，直到灵姜的手都捶疼了。
才一把捉住灵姜的双手，将她抱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讨厌你，你这个自私又冷漠的坏哥哥。”
不理会灵姜的叫嚷，一把将灵姜丢到床上，在她身上点了两下，灵姜便再也无法动弹了，也无法说话了，瞪着愤怒的眼睛看着他。
寒澈将被子扔到灵姜身上，便冷冷地转身走了出去。
外间的窗户开着，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台洒进来，抖落一地的碎影。
他在窗前静静地站了半响，眉头始终紧蹙，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水已凉了，入口的冰凉，却不能让心静下来。
又呆坐了半响，在房子里来回踱步，转了几圈。
步子最终在通往里间的帘子前停了下来。
掀开布帘，却看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已经呼呼睡着了。
走到床前，替灵姜拢好被子，却有透明的水泽顺着灵姜的嘴角蔓延到了寒澈手指上。指尖的湿意，让寒澈怔了一怔。
低头注视了她香甜的睡颜半响，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揉了揉她蓬松的小脑袋：“快到十岁了，也还是个孩子，睡觉仍然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