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行么?”
林栀蹙了蹙眉,嘶哑的声音如同钝刀,慢速平割过来,瞬然让哭地无边无际的她憋回了眼泪:“行是行,不过,你最近哭的倒是真不少。”
白朗的院落中,她不也是这样哭的?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抽抽搭搭的某人抹了抹泪,挺起胸膛,仍然哽咽道:“那是因为我感性!嗯,就像我知道我是路痴还答应你出长途一样!”
林栀目光直指她空荡荡的胸:“好,你最感性……”
崔凌低头看见自己的痛处,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接着狂飙了出来:“你们都是坏人!”
林栀抿了抿嘴儿,似笑非笑,只是快步走出了这件房,门外五六个侍女见到主母出来皆净声敛气,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
林栀扫了一眼她们的脸,伸手点了点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枯瘦的手指让人心疼,嘶哑的声音仍然不减:“小音,你过来。”身着绛紫色的侍女低着头随着主母走了过去,留下一地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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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八点,古代称为辰时正时。
夏家主院大门,朱红色的漆厚重而刺眼。
林栀把打着呵欠的崔凌塞上马车,对着车夫点了点头,一掀暖帘,对着直揉眼睛的她淡淡嘱咐道:“这位师傅老实忠厚,可以托付。”
崔凌探出头问道:“白朗他们呢?何姑娘呢?你之前不是说……”话音刚落,只听到一阵凌乱的的马蹄声传了过来,眯起眼一看,黑压压一阵骑兵向着她们压了过来,如同遮天的黑云。
为首的人看见崔凌他们,顺手勒住缰绳,胯下的骏马一声嘶鸣,两只前蹄高高仰起,仔细一看,那蹄子竟然是雪白如玉。
林栀看到为首的那人,左手的指甲深深地嵌到了掌心中,右手拉住崔凌的衣袖,一把把她推进了车中,低声说道对马夫大声喝道:“快走!”
为首的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夹|紧了马肚子一路狂飙,可终究速度慢了一筹,只能追的崔凌所在的马车跑过了好远,才悻悻的停下,掉转了马头向着孤立在朱门内的林栀奔了过去,戎马铁血、一身倥偬:“贱人!你好大胆!”
林栀仰起脸,嘶哑的声音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后墙壁一样凸凹不平:“怎么,华州郡守又想赐我一颗毒药么?”
对面那人剑眉星目,五官宛如石刻斧凿,隐隐带着杀伐之气,粗|粗一看,眉眼之间却和夏无咎有三分相像:“我只恨当时怎么没毒死了你!”
“毒死我?”林栀猛地咳了两声,随身带着的帕子上一滩嫣红触目惊心,红的耀眼,听到这话的她冷笑一声,嘶哑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出来似的:“夏无箴,我已经死过一次,怎么可能再栽倒你的手上?”
夏无箴摘下头盔,顺手一扔,满面的桀骜快要戳破了眉间:“既然你志大心高,怎么又来过做我夏家的主母?真想不到堂堂的昭元大长公主也愿意倒贴――――真是个贱胚!”
说着他翻身下马,向她走去,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步踏的扎扎实实。林栀静静地伫立在那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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