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24
第二天,她刚刚穿戴整齐,就看到何眉儿冲进房间,手上还拿了一只温柔可人缠绵悱恻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的鞭子……
何眉儿一边拿着软丝帛特制的不伤人的鞭子绕着崔凌的脖子,一边撅着嘴说到:“说?你到底对我表哥使了什么坏?他从昨儿回来就不正常了!”
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法?这个消息宛如惊雷,迫使崔凌迅速地睁开了眼,一脸诚恳、无辜天真的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没,我真没使坏!不信,你再去问问他!”
何眉儿眼珠骨碌骨碌的转了转,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扯,软鞭松了开来。嘴巴确是撅了起来:“那……”说着附耳上来,对着她的耳朵一阵嘀咕。
嘀咕完之后,带着志在必得的神色看着她:“怎么样,你就从了我吧!”崔凌思前想后,搓了搓额头,低声说:“不行,坚决不从!我没这个义务!”
“义务?什么叫义务?哼……我只当你脑子是浆糊,没想到你还真给我糊墙!”何眉儿怒了!手中的鞭子紧了紧,瞬间勒的崔凌眼泪滚了下来。
看见崔凌的眼泪,何眉儿轻轻地松了松软鞭,娇声说了句:“我可不是和你商量!你是我相公,理应这样!”
崔凌没法子,只能一边抹着眼泪儿,一边抽搭。刚想说些什么,冲到口中的话却在那一刹那阻了下来――――隔着泪光,她看到了何眉儿的眼神,慢慢的盛放,在某一瞬间和以前的白朗有些相似,同样是渴望某种事物而得不到,同样是在极度的煎熬盛开欢颜,同样是生活在爱和罪的十字架上……
那种憧憬,她怎么忍心抹杀?“我……”她嗫嚅道,何眉儿以为有戏,璨齿一笑,原本缠在她脖子上的鞭子绕成诡异而优美的白花,缠在她手腕上好像夜的盛放,映着她的笑颜格外凄美:“我就知道相公你是好人!那天开始我就看出来了!这朵优昙送给你!”
崔凌撇撇嘴:“你刚才说要我把你带到帝京,我还没答应呢!你们兄妹莫名其妙的支使我,我又不是你们家长工!”
何眉儿笑的分外开怀:“你是我相公啊!你虽然呆了点,木了点,但是说过的话都践诺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么?”
崔凌苦着脸,揉着刚才因为被她勒住而微微肿起的脖子,小声嘟囔着:“我就看不出来,我要是能看出来,我就不在这里受奴役了!”
“奴役?”啪!软鞭再次窜上她的脊背,只不过这次有种嬉笑打闹的意味。她被这条银色的鞭子追着游走
,“好吧,不是奴役,好歹你们夏家也给我们提供了吃穿用度不是?”
提到夏家的吃穿用度,崔凌不禁想到昨天在院落中的事情,脸上烧了烧,泛上两朵云说:“这里是夏家,你怎么不找你表哥?他应该帮你吧?”
何眉儿一听表哥这两个字,嘴巴立刻翘了起来,直到可以并排挂上几个酱油瓶子:“我每次一找他,他总是说什么时局不稳啊,不易去啊,道阻且长啊,华州是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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