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22
“难道一切都是你做的?”崔凌疑惑的眯着眼看向她,想了想说道:“房梁上的鬼,可是是个纸人,利用烛光装神弄鬼;杯里的茶什么的,你可以拿着胭脂化开,我说那个红色液*体没有血腥味,闻起来怪怪的。只不过……”
夏无咎呵呵一笑:“妹婿啊,你终于开窍了。”说着一本正经的摩挲着下巴:“不出我所料的话,老板娘的同伙马上就来了吧?”
“什么同伙?”一直静默的看着老板娘的刘武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在这屋子里却格外有声:“那是她的姘头!”
乖乖在旁边坐着的白朗听到这句话顿时来了精神,睁着清澈的眼睛问道:“什么叫姘头?”崔凌不禁满头黑线,一把捂住白朗的耳朵:“小孩子别听不该听的!”
刘武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房间却因为他的话显得空旷而冷清:“我一开始以为老板娘是值得同情的,我真是瞎了眼!”
崔凌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无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夏无咎得意洋洋的看着她,手中的扇子轻轻摇了摇。
“哼!”一直瘫在椅子上的老板娘慢慢坐了起来,端然在椅子上,被脂粉糊住的嘴角徐徐张开,眼光犀利的不容一点缓冲:“你难道没得到你想要的?”
刘武看了看她,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手迅速握成拳,像是要狠狠砸向她来似的,头上粗*粗青筋根根跳出来的,良久,却还是将手放在了身后,重重喘了一口气,那口气在昏暗的小屋中形成了袅袅的白雾,宛然飘远:“如果知道有今日,我就不会帮着你把老板灌醉,再击昏他……”
端坐在椅子上的老板娘勾了勾脚,精致的绣花鞋面格外好看,嘴角上的胭脂脱落了一小块:“说那些干什么?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夏无咎摩挲了一下下巴,油滑的语气和笃定的腔调把缠缠绵绵如同梦境一样的气氛一下子破坏掉了:“怎么没用了?你倒是说说怎么没用了,至少我知道老板是你弄死的!”
刘武浑身一颤,急急看向他:“你说什么?老板明明是我勒死的……”夏无咎鼓着腮帮子,盯着那老板娘:“刚开始我也没想出来的,后来才想到,既然重蹈覆辙,难保她不是谋杀亲夫。”
崔凌想了想,小声说道:“那也不能说明她那时的罪过,没有证据不是么?”夏无咎合上扇子就要敲崔凌的头,却被崔凌一下子躲过:“表妹婿,我真是同情小眉儿啊!因为,你脑子还真是不太灵光。这么多砖,老板怎么会是被勒死的?”
“啊!”崔凌恍然大悟,“那么,他说谎了,那不就是……”她看像端坐在椅子上的老板娘,只见她鬓发蓬乱,脸上糊满了脂粉,腰杆却挺得直直的。
“老板娘,你真的谋杀亲夫啊?”崔凌小声问道,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却仿若没听见一样,只是盯着门,身边的空气在她身边形成了厚厚的茧,语气柔婉娇美:“他怎么还没来?”
夏无咎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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