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10
那个小美人咬了咬嘴唇,强自镇定的看了看他们,尤其是倒在崔凌怀里的白朗,言语中也在没有了那分傲气,只是愣愣的指着白朗瞪大了眼珠,词不达意,慌慌张张:“他……是死了么?”
素素对着白霖使了个眼色,开始了夫妻之间特有的一唱一和:“哟,你这会儿开始害怕了!刚才呢?”
白霖上前一步,却不急不躁,态度舒缓的说道:“这位姑娘,你这一鞭子――――”他回头看看倒下去的白朗和木木愣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崔凌,“我这两位朋友可伤的不轻啊!”
素素叉着腰,仰着下巴,“你要怎么赔偿啊,你说吧!”
那个小美人抱着头,心绪繁杂,大声叫道:“你们不要逼我啦!好烦啊!”
崔凌却对她的一番吵闹置若罔闻,眼中迷茫一片,魂魄好像被抽走了一般,脑中像是被屏蔽了,听不到任何言语,眼前看不到任何画面,只有扶着白朗的手是不断颤抖着的。
素素看着崔凌这样,抿着嘴角,拍拍胸脯,貌似义愤填膺地迎了上去:“好烦――――阿霖,就凭她还好意思说好烦?”白霖抬眼看了看她,摇了摇头,语气依然温和谦恭:“这个嘛,真是不应该。”
那个小美人咬着牙,瞪想这对夫妇,顺手理了一下鞭子,素素一边不甘示弱的挤着眼睛,一边故意冲着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喊道:“阿霖,不好啦!为妻的活不起了!这回啊,那个臭女人又要行凶了……你看!”说着快步走上去,倾身企图要把那根鞭子夺过来。
电光石火之间,有一团灰色的影子好像微风一样,拂了上来,阻断素素和那鞭子。素素微叱一声,死拉着它不放,僵持之际,只听“啪”的一声,一把檀香扇打在鞭子上,那鞭子应声碎成了几段,一股牛皮特有的腥气混着檀香散在空气中,让人分外恶心。
围观的群众齐齐“呀”了一声,只有那个小美女还算正常,原本煞白的脸色恢复了几分红润,声音不由得带了三分娇:“无咎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旁边的人发出一浪一浪如海潮般的议论声:“那是夏无咎?那个是何家三小姐?”“可不是么?”
“真是胡闹啊胡闹!”“嘘……你想掉脑袋?”“那……郡守哪里去了?去了帝京么?”
夏无咎听到议论声转过身来,向着周围的人望去,只见刚才看热闹的人顿时做鸟兽状散开。看到这一幕,他顺手理了理衣襟,嘴角歪了歪,眼下一耷,原本周正如同工笔画描出的五官都被这个笑扭曲了,面容出现了诱人的痞气,犹如夜幕低垂时刻的微岚,向空气中消散流转。看到这一刻,那人挑了挑眼角,原本不明显的丹凤眼呼的跳出来,对着现在哭丧着脸的小美人儿脉脉传情:“小眉儿,无咎哥哥我可来晚了?”说着宝贝的捡起扇子,细心的说了口了气握在手中。
那小美人看到他,倏地放松下来,眼泪刷一下冒出了几滴,接着回过神儿颤颤儿地指着崔凌:“呜呜呜……可不是!喏,她身上的那人,好像……死了!”
“死了?”他看向倒在崔凌怀中的白朗,观察到他还有呼吸,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随即勾了勾唇,嘴角稍稍的歪了歪,却是温声对她说:“只是昏了过去,大家放心!”
接着,他的目光向下蔓延,延及到崔凌的胸口,眼中透出一股了然的光。
竟然,是女扮男装?不过,这个女人的胸也太平了点……把个男装扮得是生动形象,试问要不是他,很少有人看的出吧?
女扮男装――――有何企图?
难不成又是帝京来的细作?若真是如此,这场戏可真是越来越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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