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被子蜷缩着又挤了回去。
“什么,经常这样!”这话让林西界有些急了,“你这是讳疾忌医…..懂吗?这样拖病,小病也会变成大病的……”说着,他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扯掉被子,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打开门,抬起脚就准备往外冲。
哪知脚刚一踏出去,却听见“呜呜……呜呜”的哭声。低头一看,这女孩儿的眼泪叭嗒叭嗒沾满了白色的衬衫,用力捶打着自己大声哭道:“说不用了…….讨厌……非要人家说出来了……人家是月事来了…….月事来了,懂不懂……”
这下林西界彻底傻掉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了房间,又是怎样把她放回到床上。直到岑绮诗伸出兰花指无力地给了他一顿板栗他才回过神来。
“月事?难怪…….经常!”林西界嘿嘿笑着,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点怎么都没想到。他在屋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却不知对哭得梨花带雨的岑绮诗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许久他才开口尴尬道:“
好……好点了吗?”
“扑哧!”哪知道脸上还带着泪花的岑绮诗突然放声一笑,妩媚至极地白了他一眼:“
讨厌……讨厌死了…….非让人家女孩子说出那么羞人的话!”
林西界仍是嘿嘿一笑,却不知到底该干些什么,而这时屋子里沸腾的茶壶倒给了他活儿干,他赶紧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接了杯开水放在床头柜上。
“喝点儿热水,这时候保暖很重要,还需要些什么?”
也许是这会儿缓过来劲儿了,岑绮诗斜靠在床头上,墨玉般的发丝披在胸前,因为刚才哭得有些剧烈,胸口仍诱人地起伏着,她千娇百媚地白了林西界一眼,用鼻音哼道:“
什么都不需要……你陪我说会儿话吧!干嘛,说会儿话都不愿意?”她突然发现逗这个“傻”小子是件十分惬意的事,看见林西界坐立不安的样子,她感到很开心,很温暖……
“奥…..好……说什么呢?”
“说你跟你女朋友的事情…….你们是怎样认识的…….”
“干嘛问我这个?咦,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
“你去死……..呀!死色猪…….看哪儿呢?”
……
……
花开花谢,潮涨潮落,是谁的多情染红了这如酒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