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心大萝卜,这份基因是谁遗传的呢?”爱尔不还好意的瞄着帕奈尔,别看帕奈尔终年打酱油,年轻的时候可是plant出名的花花公子!几乎每个礼拜都要换一个女孩,这件事情是帕奈尔的政坛老友都清楚的秘密。
“臭丫头!敢揭你老子的底,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打全身犯冲!”帕奈尔慈祥的拍了拍爱尔的小脑袋,可马上脸色发黑了;杰塞克夫人刚好送茶进来,却听到这种爆炸性的八卦新闻。作为帕奈尔的老友,包括帕特里克在内都不会向杰塞克夫人散播这种消息,杰塞克夫人怒气槽到达顶点,捏碎了茶杯的托盘;“老公,我想你还有我很多不知道的秘密吧?”
本该优雅得体的嗓音,帕奈尔却觉得宛如地狱般,史前暴龙的怒吼都来得好听……
爱尔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影缩小,然后悄悄地离开了父亲帕奈尔的书房;然后用手堵住耳朵,期待着父亲被母亲暴揍的哀嚎。可惜过了很久,帕奈尔的哀嚎都没有传出来,爱尔好奇的把脑袋伸进书房,马上对父亲帕奈尔的打酱油水平有了新的认识。
杰塞克夫人着迷的盯着录像,而一旁的帕奈尔拿不知从哪来的手帕擦着头上的虚汗,所幸躲过了一次,一时半会儿,夫人不会再拿自己的事情说事了;可问题是,这份录像能撑多久呢?这才是一个问题……
正当帕奈尔蹑手蹑脚的快要到达解脱之地——书房门口,却被一只细腻的手臂一把拽了回去;随后,帕奈尔的哀嚎响彻杰塞克府邸。而那个始作俑者——爱尔*杰塞克在闺房内窃喜,父亲还是没有躲过母亲的报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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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帕,你怎么了?”玖儿议员疑惑的问道;会议开完后,大小议员都不解的看着帕奈尔,这个万年打酱油的老狐狸今天是怎么了?
头上挂着无数鬼火的帕奈尔怎么能说出被老婆好好招待的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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