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照宋詹这话的意思,莫非,这里即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军这数月来与狼国军队几次交锋,他们都是打了就逃,这与他们此前的手法相似,但时间更长,攻城的次数也更频繁。微臣起先不解这是为何,但经过这数月的交锋,加之气温越来越低,部分将士已然顶不住。所以微臣觉得,狼国此番,怕是有后招。”
“什么后招?宋将军可曾知道?”季合墉现下也顾不得生气,有什么能比打赢这场仗更重要呢?
“源城寒冷,而现在的源城却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狼国人长年生活在塞外,那里很多地方比源城还要冷,他们能适应,而我军将士中不乏有许些来自南方的男儿。天气越冷,对我军就越是不利。而且,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新年,大家都会想要加家过年,却必须在这寒冷的边城与狼国对抗。这无疑在心理上又是一个创伤。”
宋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季合墉的眼底瞬息万变。“宋将军的意思,是指他狼国此番,是打算对我军实行疲软攻势,想拖垮我们?”
“正是。”宋詹绷紧下颌:“等到了天冷心也冷的时候,狼国就会大举攻城,到时候,我军怕是疲于应对。”
是啊!攻城不可怕,我们有最精锐的部队,可是攻心,是人人都害怕的。
“宋将军可有对策?”季合墉问。
“尚无。”宋詹回道。
“没有?”
“没有!”宋詹面色平静:“臣现下唯一想到的,就是以防守为主,不出城抗敌,保守实力。”
“可是这样下去军心会散!”季合墉又吼了起来,他也不想想,因为他的设计,军心怕是早就散了多半了:“一个几万人的军队,不能出门打仗只能待在城内当缩头乌龟,军心迟早也会散尽。到时,又如何打得了胜仗?”季合墉显然早已出离了愤怒,不受控制的变化,他这样的人哪里忍得了?“难道我们就不能趁着人心还没有被攻下,先发制人,杀他个措手不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