墉没错吧!没是别的什么人伪装的吧。如果说我刚才是紧张了,那么现在只能用惊恐来形容了。
季合墉又是一阵轻笑,末了,又道:“其实朕今天找义妹来,也是有话想同义妹说说。”
“……臣妾,洗耳恭听。”我离家出走的神智终于回来了。
“义妹还记得此前朕同义妹说过,这儿狼国以前就常来骚扰我国边境吧?”这句话不用回答,季合墉也没有等我回答的意思:“自多年前我朝力挫狼国后,他们也有段时间不敢来犯。可是近两年,狼国人却总是时不时的来我国边境挑拨一阵,不等我朝的军队与他们正面交锋几次,便会马上撤走。”
“由于地理因素,我军不可能追得太远,他们就有势无恐。这一次,朕以为他们又会如同以往一样,小打几仗便会逃跑。可是照如今的情形看来,朕这一次,许是轻敌了。”
怎么讲?莫非狼国这次是来真的?那宋詹……
“义妹想必一定很想念妹夫吧?”季合墉的话头突然一转,改为背对着我。我摸不准他说这话的意思,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停在那里,应当是在等着我回答。
“是。”
季合墉明显诧异于我的回答,转回身来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又会给朕兜圈子呢。”
我讷讷,果然还是被季合墉看穿了上次在皇宫时我对着他的那一番胡诌。
我微低着头,自从在源城再见面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在他面前低下头的姿态。身份这个东西,你不喜欢,但它是存在的,小命要紧。
又是一阵安静,怎么会这么安静?季合墉就站在我面前,面对着我,所以我不敢当真抬高头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是他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又谁都不说话,这让我感到压抑。
“皇上,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不得以,我只好妥协,主动打破这层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