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没有动过:“季合墉,你还活着吗?”
“义妹觉得呢?”
看来还有口气,只是很微弱。我再抚上他的额,还好。虽然还没有完全退下热来,但比我离开之前总是要好上一点的。看来这个方法管用。
我将买回来的干粮递给他让他先吃点东西,再拿上破罐子盛来雪水,开始熬药。
“我不是很会处理伤口,不过我有买来金疮药,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抱扎。”
我先拆下先前帮他包着的破布,清楚的看到了破布上还有他身上干涸后的血迹。所幸这箭上没毒,血是正常的血色。抱扎用的绷带也是买来的,但不敢买多,怕引起注意,但愿在下次换药前我们能脱险。
“为什么要帮我?”
“什么?”我认真的包扎着,一边回应着季合墉的话。
“你刚才可以逃的,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帮我?”他的气息虽然弱,但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
这问的叫什么话,他的意思是我应该丢下他让他一个人死在这儿吗?
“因为我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
“呵…咳!咳!”季合墉想笑,但又扯到了伤口,咳嗽了起来。
哼,活该。
我确实很讨厌季合墉,一点儿也不正人君子,竟然将一介女流当做人质去要协他的将士。不过同时我也觉得他很可怜,他的那个座位从来就没有坐稳过,一直在担心与忧患之中求生存。生为一个皇帝,被权臣压迫至今,如今又不得不以女子为筹码,他这样的性格,这样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他的心里也一定很沮丧。想想他能在右相的阴影下忍辱至今,绝不会是一个无用的皇帝,只不过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得不善长于攻心计罢了。
季合墉肩头的伤品算是暂时做了一下处理,喝下药后又睡了过去。我靠在另一边,天已经暗了下去,我们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那些人迟早会追上来,会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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