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时一刻,县衙大堂。
县太爷摸着稀疏的胡须,缓缓出来,官袍一甩,惊堂木一拍。
“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大人,替小的做主啊!”某孝子立刻泪眼婆娑,唰的跪了下来,指着金蘩。
“她……就是她,他们金悦酒楼,家母就是在金悦酒楼吃饭惨遭中毒!”孝子一口咬定金蘩。
“大胆,本官面前还容你站着?”县太爷随着孝子的手指,目光一转,看到金蘩,立即双眼一瞪,惊堂木再次随着高喝落音。
“威……武……”如无数古装电视剧里升堂场景一般,衙役一起呼出“威武”。
当然威武,县太爷为官几十载,在华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高高在上,不容藐视。如今却被个小女娃给藐视了威严去,必须要威武。
“快跪下啊……”柳氏最为金悦的主要负责人,也随同被审,柳夫人急忙拉着金蘩的袖角。平日里金蘩是他们的老板,他们也心悦诚服,可现在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孩子,不明事理,于是他们作为长辈焦急的拉着金蘩跪下。
“大人莫气,小孩儿第一次上法堂,定是被大人的威风给吓愣了……”柳李氏一边想堂上县太爷道歉,一边奉承,一边还不忘继续拉固执的金蘩。
“这还差不多……”县太爷小声嘀咕,他的威风也确实吓傻过不少堂下人呢。
“本官问你,小小女娃,叫啥名字?作甚家里好生呆着,竟做起这毒人的勾当!是何居心?还不跪下?!”县太爷越说越气愤,惊堂木再次响起。
“威……武……”
“小小女娃,姓金名蘩,无父无母,也无毒人!无何居心,不想跪你!”金蘩一一回答,说到无父父母,心下一酸,更加坚定的回答了后面的问题,最后四字更是无比坚硬。
所有人也都是此时此刻才知道金蘩名字,之前的柳氏及所有人都只知道她是金老板,其他全无所知,由于金蘩天生的威严,也无人八卦她的事。
此时此刻,刚才柳李氏给的奉承马屁已经不够使了,县太爷被金蘩最后四字气的怒极反笑。
他的尊严,为官几十载的尊严,何曾被如此践踏过?!
这女娃今天最好有罪,不,她无论如何都有罪,想到最晚收到的信函,县太爷忽而不再计较金蘩跪不跪的问题了,又开始摸着胡须,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笑,满满的胜利在握又带着淫邪。
“好,现在不跪,来人啊,带人证物证,那本官就等着你一会儿哭着跪求爷饶你!”县太爷一声令下,立马有人带着人证物证出来了。
人证!昨天还和金蘩谈好要在堂上作证的几人,尸体!
人证!检验出老太死于中毒的杏林老医!
人证!亲眼所见金蘩找过几人的那酒楼小二!
物证!金蘩之前为恐吓几人割在脖子上的细刀口已被凝固的鲜血所盖!
物证!金蘩在恐吓几人时拭过匕首上血迹的手绢!
物证!原本准备好的茶杯余毒成了害死老太的铁证!
“就是她,昨天下午来过我们酒楼!”眼尖的小二一眼认出金蘩。新罗国风较开放,女子外出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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