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南域者少之又少。尽管众所周知,那里有诸多在其他地方不可一见的奇异珍宝,但众人亦知,南域为一大凶地,不可擅闯。
“这位兄台,”颜亦辰拦下了一位刚从南域进入望山关的修士,笑问道,“敢问兄台是否知道流孤山一地?”
那人看了他一眼,低首思索了片刻,摇头道:“不晓,从未听说过。”
“叨扰了,多谢。”
如此这般,颜亦辰连问了数人,却无一人知晓,顿时让他倍感无奈。
那到底是一处什么地方?他心中疑惑。
看来,还得我亲自探寻一番。他心道,便要迈步出望山关。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从身后传来。
“驾!让开让开!”
颜亦辰回首望去,却见一队人马正向这里奔来,为首一人骑赤色彪马,身穿乌黑甲胄,黑布蒙面,手持长枪,正恶狠狠地对路人喊道。而其身后数人,则是清一色的黑衣,马不停蹄,扬起满天飞尘,紧随而至。
颜亦辰盯着那为首一人,突觉有些熟悉,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便在此时,那人似有所感应,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黑布中传来了“咦”的一声。
但随后,那人便回过首去,继续驱马前行。
片刻后,这一队人马便从颜亦辰面前通过,出了望山关,进入南域凶地,消失不见。
而关内,有数人不满,兀自抱怨。
他是谁?
颜亦辰苦思无果,遂摇了摇头,迈步向关外走去。
“道友留步。”突然,身后一声呼唤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颜亦辰回首望去,却见一个青年道士正疾步走来,满脸堆笑地道:“道友此行可是要进南疆凶地?”
颜亦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却见他身着墨绿道袍、袍上印白云三朵,背后背一柄长剑,手中持一本泛黄的古书,生得眉清目秀、儒雅非凡,微笑中颇显平易近人之色,不由升起几分好感,当下点头笑道:“正是。”
那青年道士闻言顿时一阵高兴,笑着追问道:“贫道亦有此意,不知可否与道友同路为伴?”
颜亦辰笑道:“自是可以,道长客气了。在下颜亦辰,不知道长……”
“贫道张芷,道号书一。”青年道士说道。
“书一道长,”颜亦辰拱手道。
“颜兄,”张芷向关外随意扫了一眼,而后问道,“方才过去的一队人马中为首一人,颜兄可认得?”
“只是眼熟,却不知在何处见过。”
张芷笑道:“原来如此。”
颜亦辰道:“道长认识吗?”
“以前打过交道,并不熟。”
颜亦辰不再关心这个问题,转过身,眺望南方群山,问道:“不知书一道长可曾听闻过流孤山?”
“流孤山……流孤山……”张芷垂首自语了两句,突然眼睛一亮,猛然道,“流孤?!”
颜亦辰一惊,随口一问而已,不想他竟似想到什么,连忙询问。
“颜兄欲进南域寻流孤山吗?”张芷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颜亦辰道:“正是,不知书一道长想到了什么?”
张芷深吸了口气,眉头微微皱了几下,而后以手敲头,道:“没有,贫道只是觉得,‘流孤’二字有几分熟悉,却记不起在哪里听闻过。可是……”
“可是什么?”颜亦辰有几分焦急,追问道。
“可是,每当说起这二字,总觉有几分怪异,还望颜兄小心。”
颜亦辰点头,蹙眉不语。
而张芷亦陷入了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书一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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