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扎手了?转念一想,莫非出言的人本来就认识自己?也怪他太托大,心想着反正偷偷行动不会撞见人,连蒙面都省了。
不过这也奇怪,以他那“事了拂身去、处处不留名”的风格,他认识的人比认识他的人多出去不知道几条街,这次怎么倒过来了?待要细看,那人却又隱入了暗处,也不出手攻击,静悄悄地作起了壁上观。
谢沧行一脸坏笑,心道你不想跟本大爷过招,本大爷就偏不让你如意!
心随意动,谢沧行步伐忽然一变,赫然就是凌波曾使过的逍遥游,只是比起凌波使的那次不知霸道了多少倍,再配上他大开大合的攻击,简直如狂风巨浪一般。
他这一身神挡杀神的气势,再加上倏忽多变的步伐,追兵们一惊之间根本无法阻挡,眼睁睁地看着他冲出包围,逼近了那喊话之人。
谢沧行双掌并举,一齐劈下。定睛看去,那人蓄着一脸络腮胡,看起来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没有打理,显露出来的眉目五官实在激不起他的记忆,身后背一把无鞘马刀,此时已本能地抽刀在手,抵挡劈下的掌风。
这把刀做工不怎么精细,但乌沉沉的十分厚实,谢沧行不想硬扛,微微收了掌力,手腕一转抓向对方肩膀,打算再探探虚实。
可其他人不愿给他这机会,纷纷围拢上来,络腮胡更是借机不住地后退,企图再度脱出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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