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听得目瞪口呆,龙溟却只是莫测高深地笑着。
夏侯瑾轩续道:“据说当日太守献城投降,尽献财帛于座下。那幽煞将军拿着账目略略一扫,感叹了一句话:‘真是不少!’随即招来手下人,吩咐他们去搜太守府,果然搜出大量金银,甚至比进献的还多。于是当场宣布太守两大罪状,一是未经授权擅自劫掠,二是中饱私囊欺上瞒下,命人将那太守斩于门外。然后又命令那些旧官吏们,把这些财帛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长安守军也多半是本地人,听到这消息,想抵抗的也忍不住犹豫起来。”
瑕眨眨眼:“怎么听起来比那什么太守还厚道一些呢?”
夏侯瑾轩摇头苦笑:“我看没这么简单,实是用心险恶啊!试想胡人自入鸡鹿塞,一路所向披靡、迅捷如风,为何进了萧关反而逡巡不前?再说那太守,他怎会傻到把大批财宝藏在太守府中?这难道不启人疑窦吗?”
“哦?”龙溟颇有兴趣地问道,“那依少主看呢?”
夏侯瑾轩不疑有他,回道:“依我看,那幽煞将军与太守之间多半有所约定,许他继续坐他的太守之位。”
龙溟一挑眉,反驳道:“夏侯少主多虑了,燕然三部皆极重承诺,轻易不会反悔。”顿了顿,又解释道,“往年和他们做生意,从不用担心被骗。若真许了太守之位,又怎会反悔?”
夏侯瑾轩摇摇头:“反悔?他们何曾反悔?若细看那两大罪状,不正是处决己方失职官员的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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