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去不就好了?”
龙溟笑道:“姑娘好胆气!此言甚是,任他城头变幻大王旗,又岂能阻得住我辈步伐?”略一思量又觉不妥,便道,“不过,还是天下承平之日再携闲情雅趣求仙访道更令人向往。”
夏侯瑾轩点点头:“上官公子说的极是。姜兄曾同我讲过关中、蜀中形势,如今折剑山庄与夜叉各据巴山与秦岭,隔着汉中遥相对峙,一时难分高下。”
“咦?”瑕奇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
夏侯瑾轩搔搔头:“来蜀中一路无事,我与姜兄闲暇时谈天,他总会说到时局战事。”
瑕哦了一声:“姜小哥平时寡言少语的,说起战局来倒是一清二楚。”
“姜兄身负重责大任,自然不能轻忽。”夏侯瑾轩笑道,又转向龙溟,“以上官公子之见,折剑与夜叉,哪方胜场更大些?”
龙溟神色一动,思索片刻,不偏不倚地评论道:“以形胜险要论,从汉中南越巴山,要易于北跨秦岭。”见二人露出忧色,话锋一转,“不过,巴山浑厚绵长,仅有几条谷道穿越山岭,且皆有雄关竦峙,极难攻克。加之每条谷道都曲折回旋,幽深险峻,一来不适宜马匹行进,二来夜叉也不熟地形,至少固守蜀中应不成问题。”
“姜兄也是如此作想。”夏侯瑾轩回道。
“那依夏侯少主所见呢?”龙溟又把皮球踢了回来。
夏侯瑾轩偏头想了想:“我倒觉得咱们的胜面大一些。上官公子莫要忘了汉中之地。虽然和秦岭、巴山比起来,汉中地势平缓,无险可守,但城坚池深,却也非数日可下。咱们与汉中守望相助,夜叉若南下,势必要拔掉这枚钉子,我方可为汉中奧援,必不让其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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