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仞绝壁之上,百年老松之下,有一盘看得见的棋局,和一盘看不见的棋局。
老者拂了拂袍袖,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龙溟,又转向凌波,看了看她手中的刀,问道:“你是蜀山弟子?”虽是问句,语气却十足笃定。
凌波拱手一礼:“正是。晚辈蜀山凌波。”
“凌……”那人的目光投向了不知名的远方,似乎想起了很多事情,胸中涌起了万千感慨,“都已经到凌字辈了。”
凌波心念一动,问道:“敢问前辈是……”可话还没问完,老者就已从她身前越了过去,走向龙溟。凌波只得收住话头,垂手而立。
老者一拂长袍,在龙溟对面一坐,也捻起了一枚松子,目光放在棋局上,云淡风轻地聊道:“你很像我识得的一位故人。”老者抬首望天,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算起来有三十多年了吧……你们很像,下棋的方式,说话的方式,还都一样的不见黄河不死心,”他的目光又放回了龙溟脸上,哼了一声,“连吃准了我不会要你性命这点,都一模一样。”
“让前辈见笑了。”龙溟毫无愧色地笑道,“敢问您口中的这位前辈又是何方高人?”
那老者就好似没有听到这问题似的,自顾自回忆道:“他那时也同你这般年纪,年轻气盛,心智坚毅,且聪敏好学,堪称当世之选,一心想要拜我为师,天天攀上这停云峰陪我下棋论道。你们上来时在崖壁上所见凹洞,正是他的杰作。”
“哦?”龙溟一挑眉,“这位前辈好生执着。可他第一次又是如何到得此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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