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确实不妥。”皇甫卓也不赞同,看夏侯瑾轩情绪低落――这情绪明显到连他都看出来了,足见夏侯瑾轩真是把姜承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来担心的――不禁安慰道:“欧阳门主明察秋毫,不会冤枉姜兄的。”
“就是,”瑕破天荒地给皇甫卓帮腔,“如果姜小哥真是奸细,那时候唐海跑都跑了,他何必多此一举地去追?这根本不合理嘛!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想的明白……”
“妹子,”暮菖兰打断她,无奈地耸耸肩,“某些人需要的只是个由头,合理不合理的,有什么重要?”
皇甫卓说道:“萧师兄他们一定是有些误会,只要澄清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夏侯瑾轩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连他都无法相信事情能有这么简单,不禁感慨道:“我这一路行来,蜀中百姓谈起姜兄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大好人、大英雄,不知道为什么在折剑山庄反而……真是奇哉怪也。”
暮菖兰与谢沧行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谢沧行忽然一伸懒腰:“哎,你们继续谈这些烦心事吧,我要下去拿酒了。”
大家这才惊觉一壶酒竟在他们毫无所觉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见了底,都不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看着对面一片惊讶略带责难的目光,谢沧行解释道:“哎,你们别误会,不是我一个人……”
瑕忙轻咳一声,打断他:“大个儿快下去拿吧。我陪你!”说话的时候还心虚地撇开了脸,刚说完就推着谢沧行出了门。
夏侯瑾轩狐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一时也顾不上担心姜承了。
谢沧行一边被瑕推着走,一边也在转着心思,看来折剑山庄矛盾的两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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