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见瑕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走到徐世那一桌,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可得说句公道话。刚才皇甫少爷还说呢,入川是不止一条路,可其他几条也没好到哪里去呀?再说,就算路没选对,当初姜小哥问大家伙意见的时候,怎么没听你们吭过一声?这时候倒来事后诸葛亮了!”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僵住,徐世徐杰的脸憋成猪肝色,却不知如何反驳,两个人四只眼狠狠地瞪着瑕。而瑕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居高临下地反倒占了上风。
夏侯瑾轩扑哧一笑,顿觉心情大好,起身走过去,说道:“瑕姑娘,姜兄和皇甫兄正忙着分派人员物资,咱们去看看是否需要帮忙吧。”随即转向徐世等人拱了拱手,闲闲笑道,“各位慢用。”那刻意加重的“慢”字讽刺意味十足。
于是,他们两人便离开了饭庄,并且再也不想回去。四下里一问,姜承已带着几名弟子去后山腰上布防。两人一合计,去厨房拿了壶酒,带上去给他们御御寒。
举着火把走在山路上,只见莽莽群山西带,滚滚江水东流,苍茫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手中的这一点飘忽的光芒,忽然就有了一种命不由己的茫然感。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从他踏出夏侯世家、闯入风云突起的碧溪镇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再也无法回到那个只需要担心如何混过爹爹检查功课的自己。
面前有一个广阔的世界正在展开,就像眼前的群山万壑,有着峰回路转、无限精彩,可他却完全看不清自己正走向何方。而这种茫然感,又会令人不由地更想紧紧抓住手中的这一点光芒,和走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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