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及此,谢沧行不禁攒起眉峰:“这么说……此次北伐要无功而返了?”
一贫轻轻一叹:“多半无法一蹴而就。但是否无功,却不能断言。”
谢沧行点点头,又问:“那之后呢?”
一贫续道:“鼎乃周鼎,则是天子皇权之征……”
闻言,谢沧行悚然一惊:“什么?莫非要改朝换代?”
一贫摇摇头:“未必尽然。青石常说,天命有道,却未必可知。此次客星晦明不定,轨道又极其纷繁,他虽测算良久,却连他自己都并无把握。”
谢沧行若有所思:“晦明不定,是否代表外敌内部也有隐患?”
一贫表情凝重:“这便不得而知了。根据测算结果,客星入鼎的机率虽然很高,但擦肩而过、偏离周鼎,却也不无可能。这之后的轨道,连青石都只能大摇其头、毫无头绪,足见星轨之晦涩不明。我们也只能继续静观其变。”
谢沧行长长叹息:“不论如何,这世间怕是少说也要乱上三十年啊!”
闻言,一贫也沉默下来,两人心中都沉甸甸的,仿佛压上了千斤之重。烛光晃动在杯中的醇酒之上,荡出忽明忽暗的波光,但两人却许久都没有再去动它。
良久,一贫忽然笑笑:“师弟无需忧虑,天道循环,否极泰来。你可知周鼎之后正是进贤?英雄辈出、贤才当道,岂非逢凶化吉之兆?”
谢沧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杯中残酒,凝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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