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最后几人一合计,索性放弃水路走陆路,已是多日颠簸。
起初几天还好,夏侯瑾轩甚至兴奋不已,终于可以亲眼欣赏书中所写的山水风光,道路允许的时候还能纵马驰骋,享受享受御风而行的快感,每天都觉得过的太快。可是时日久了,积累的疲劳开始显露出来,往往骑上马不到十里就开始腰酸背痛,哪还有心情欣赏风景?只盼早早入夜、早早歇息。
倒是唐海这位阶下囚,万事不用操心地往马车里一坐,除了不得自由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自打离了武陵县后,他的穴道便一直被制,倒也因祸得福,过起了饭来张口的日子。偶有几个心怀不满、想找他麻烦的人,也会被姜承劝回去。每当此时,唐海也不领情,只会深深叹一口气,继续悠闲地睡他的大觉,看都不看姜承一眼。
夏侯瑾轩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提了提缰绳,跟上了浩浩荡荡的队伍。骑在马上闲来无事,他总喜欢找人聊聊天解解闷。只是无奈姜承与皇甫卓总是有忙不完的杂事,倒显得他这个大少爷愈发的游手好闲。
同他一样无所事事的还有瑕。这些天来,两人已经把从襁褓之中开始算起的人生经历几乎全部聊过一遍,快要进入相顾无言的境地了。
夏侯瑾轩百无聊赖地数着路边经过的田垄,目光漫无目的地四下游走,忽然看见隔了几匹马之外,两名折剑山庄的弟子正同范福说笑谈天,郭成仍是一脸木然地远远跟在一旁。夏侯瑾轩心念一动,突然想起来那天唐海的建议,不如去找范福问问北方部族的真实状况。心随意动,他当下提了提缰绳,向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