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算离去,但又听到天玄师徒二人的谈话,心中一时好奇,就留了下来。听到此节,他立刻明白了天玄道长定是以为此次行刺乃江北某门派所为,心中不禁一喜一忧。喜则喜在夏侯世家已洗脱了嫌疑,忧则忧在明日大会南北之间不知又要多几许风波。
元清正要开口,谢沧行忽然上前一步,拱手道:“道长,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天玄缓和了神情,问道:“壮士但讲无妨。壮士于我有救命之恩,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又有何难?”
谢沧行正色道:“请道长看在在下面子上,将此事就此作罢,不要追究缘由,也勿再提及,如何?”
天玄闻言一愣,登时大感不快,沉默下来,气氛一时僵持。
夏侯瑾轩眨了眨眼,原来谢兄也误会了,这下三方印证、“正打歪着”,紫霞观的人莫不是真要把江北群豪记恨上了吧?看来自己若不站出来,这误会怕是难以解开。
思及此,夏侯瑾轩朗声道:“三位似乎有所误会。依在下所见,此事乃净天教主使。”语毕从藏身处出来,向三位一一行礼:“晚辈唐突,请二位道长、谢兄勿怪。”瑕见状,只得跟着现身、跟着行礼。
天玄自然认得出他是谁,今天被人折腾了这么一遭,虽然明白非关夏侯世家,对夏侯家仍不免心存芥蒂,不怎么真心地一拱手:“言重了,还要多谢夏侯公子及时出手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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