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一道弧线向来处飞回,也不知靠的是什么机关。夏侯瑾轩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叹其精妙吊诡。
瑕眉头一皱,扯了扯夏侯瑾轩的袖口,低声道:“喂,你觉不觉得这轮刃有些眼熟?像不像昨日袭击你们的那个斗笠?”
夏侯瑾轩一怔,忙定睛看去,那轮刃此时没有了斗笠的伪装,显出黑沉沉的本来面目,尖顶伞形,八根辐条辐射而出,边缘一圈雪亮刃口,旋转起来更是锋利异常,的确和前天晚上那“渔人”所持兵器有七分相似。
夏侯瑾轩面露苦恼之色:“我不知道,却有此可能。若真是……竟又是净天教!”
正当此时,只见一灰色人影从房梁上跃下,落在那轮刃之前,右手成拳一搪,恰好着力在伞形凹面的正中心,卸去来势。接下来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拳,只听咚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那轮刃呼地飞向房梁。
粗大的房梁如麦秆一般轻易断作两截,把那座本已破烂不堪的屏风连带屏风后面的桌椅一齐砸了个稀烂,屋内顿时敞亮起来。而轮刃去势不竭,愣是在房顶上开出一个大洞,飞掠而出不见踪影,只听见一阵屋瓦落地的噼啪声。
那轮刃的主人躲得及时,才没被房梁砸中,但趁手的武器却也一时拿不回来了,不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向那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其余的黑衣人俱是心中一惊,这人何时到来?竟无一人察觉。
场内场外都一时怔住,就见那灰色人影叉手往黑衣人眼前一立,一脸不快地数落道:“我说你们,要打不能等上完菜再说吗?”
这样毫无紧张感的语调,不是谢沧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