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去世,再加上朝局动荡、报国无门,这才毅然弃儒从商。”言及此,不由神色黯然,“唐兄一代奇侠,腹有大才,不知为何……”
欧阳英点点头,劝道:“别想太多,人生在世为当为之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即可。若他真误入歧途,咱们设法导回正道便是了。若他执迷不悟,你身为友人,更应竭力阻止他铸成大错。你放心,师父和你几位伯父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若他悔改,定会给他机会。”
姜承郑重点头:“是,师父。”
----------------------
小室内一灯如豆,凌音脸朝着墙躺着,一张俏脸苍白如纸,印堂映着淡淡的黑气,所幸呼吸已经平顺下来。凌波坐在门边,面前两尊小火炉,小心翼翼地顾着火候,不时回头查看凌音的情况,见她睡得踏实,才略略宽下心。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凌波一惊,忙回头看了看凌音,见她仍在睡,舒了口气,蹑手蹑脚地闪身出了门。门外三步之遥站着一个如山般魁梧的汉子,正是郭成。凌波就着月光看去,认出是今日见过的熟面孔,忙抱拳施礼:“敢问公子深夜前来,有何指教?”
郭成还是头一次近距离地看见凌波,眼都直了,待到她问话,才如梦方醒,憨憨地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并一个纸包递过去,说道:“解药。”那声音粗嘎难听,只勉强能辨出所言何物。
凌波的眼中闪过惊讶,如水明眸轻轻从他的咽喉处扫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最后只伸手接过物什,道了声谢。
郭成只觉得那目光好像有了形迹一般,让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