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就不能够停留在悲伤里,这不是道理这是一种残酷,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一种老手,他会让道理变成一把利刃,把你的心刺穿还要用刀背不断地在你的伤口上久久地拍动,这就是人的生命过程……
顺着江边的坑洼不平的路,三宝在寻找一个叫东岸的地方,天气有点热再加上一路的颠簸身体有点虚,所以额头上开始流汗。秋后的阳光虽然比起夏天不算毒辣但也还是有几分火,烤在三宝的头顶上感觉还是很热的,汗水是越来越多了。
该吃中午饭了,三宝还早饭都没吃,感觉头有些晕晕。好吧!一切身体是本钱,找点东西吃吧!三宝这样想着就来到了一个面店随便吃了一碗面,走出店里由于对地方不熟悉想打听一下东岸还有多远,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于是他看见一个人估摸着好像是老乡就上前去问:“请问这里到东岸怎么走?还有多远?”
这个穿着厂服的人看了他好久,让三宝都觉着心里发毛了浑身不自在,那人才说:“你到东岸找事做还是找人?”
三宝说:“我是找事做!”
“看你好像是老乡哈,我才跟你说实话,你知道东岸有些什么活你做吗?”这位老乡不削一顾地看了一眼三宝,“你斯斯文文样子去做砖厂做事,行吗?”
“行不行有什么办法呢?我对工厂的工作又不熟悉,技术工又没人教,人地生疏不做砖厂怎么办?”三宝丧气地说。
“是啊!我也和你一样”老乡耷拉下脑袋,诉说起自己当时来的时候的情境。
原来这位老乡离三宝家不是很远,老家大概要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就到了,那个地方叫一家坝,老乡姓玫,名子深。子深当时也是和老乡一起来的,老乡们有的有技术有的有亲人帮带,只有子深才没有至亲的人,所以当时子深只有捡垃圾,后来也去做过砖厂,所以他深深地知道砖厂这个活的苦。
子深大概在砖厂做了半年的时间,晒砖的时候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和累还记忆犹新,还有老板的不断催活的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那种狼狈,还有六月高温的砖窑高温让子深头昏脑胀的感觉都让子深深深的记得。
但是三宝还是得去,因为除了去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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