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沙匪,同时,还需黄金万两,作为诊治费用。”
“你们先退下!”禄国公看着云萝,欲言又止,于是云萝发话,让殿内随侍的人,都一并退下。
“这是什么?”待所有人都出去了,禄国公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封信递给云萝。
“这是左相梁靖托我转交给你的。他临走时来找过我,并且说,当你有朝一日进宫为妃,要清算旧账时,让我一定要把一个属于朝廷重臣的秘密,告诉你。”
“怎么会是梁书成写的?”信是写给梁靖的,看那陈旧的字迹,应该是两年前梁书成去世时写的。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那晚闯进乱民村,自己是凶多吉少。不!应该说,他一早就打定主意,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护云萝周全。
在三家派出的联合刺杀队伍前去乱民村之际,梁靖就将儿子叫到自己书房,坦言云萝知道一个重大的秘密,所以连她的亲生父亲都不得不痛下杀手。他知道儿子惦记燕子令已久,那晚亲自将燕子令的令牌交给了他,希望他以大局为重,替自己的前程考虑。
作为梁家的继承人,梁书成当然知道这块令牌一味着多大的势力,那代表着今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生,如果在被追杀的时候,他亮出令牌,燕子令的高手,一定能护卫他的周全。可是他没有,因为他想通过一个方式告诉父亲,他宁愿死,也要保全这个女子的性命!
所以,在云萝拿着那个令牌去参加梁书成的葬礼时,他就知道,逼死自己儿子的,其实就是他梁靖。于是,在为梁书成守完重孝后,他辞官隐退。带着老妻,悄然远走,什么都没留下,也什么都没带走。
“怎么会这样?”云萝看完信后颓然坐了下去。
“拥立皇上登基的,后来成为开国功臣的,都有过最为显赫的时光。慕家是,梁家是,沈家是,武家是……”慕恒的目光,仿佛在回忆很遥远的事情,向往沉迷,倏忽又清晰了:“可是,这些人家,都有一个共通点。不知娘娘可否看出来?”
云萝有些迷茫,“除了是开国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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