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两人正注视自己,脸色不苟言笑,显然今日滋事体大,也让他们深感压力重大。何晨心里没来的松了口气道:“大将军是否已进宫?”
陈琳事前已得到何进交待,顾对何晨极为客气道:“将军已进宫面圣。”
“诸事是否已安排妥当?此事关重大,主薄别怪下官多此一问。”何晨满脸严肃道。
“岂敢,岂敢。城令放心,已安排妥当。”陈琳倒是显的大气,也不在意道。
“张让、段珪可有何动静?”何晨又问道。
“宫中细作来报,中常侍皆无异常,与平日倒无什么差别。只是……”陈琳语气一顿,脸色有些迟疑道:“只是有人来报赵忠此阉人称今日抱恙在床,未曾上朝。”
“有此事?”何晨心里一惊,赵忠这厮是出了名狡猾,难保是听到什么风声,躲起来遥控指挥。想到此时,何晨心里又一阵懊恼,何进这人真不是办大事的料,如此重要机密,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泄密。加上自己一路由宛城而来,更是破了段珪之侄把守的轘辕关,只怕阉党早已有所准备。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用快刀斩乱麻,还非要去争求何太后同意,这不是明白的给他们更多时间准备吗?
“对了,袁校尉与曹校尉在哪里?”何晨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问道。
陈琳有些迷惑,但还是认真回道:“袁校尉今日未到三更,便来府上等侯与大将军一同入朝。至于曹校尉,数日前已染风寒正于府上调养。”
何晨心里一紧,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觉,压住心里的焦虑之色道:“袁校尉平时可有类似事情发生?”
“从未有过,兴许今日事关重大,所以早早来侯,在下也正感稀奇,难道城令的意思是……”中途回过神来的陈琳忽然满脸震惊道。
“遭了。”何晨心中一冷。
“袁家世代为官,本初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城令多虑了?”这时候边上的田丰也感觉事有蹊跷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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