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键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麦兜儿心里暗骂,谁他妈的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子,不知道破坏别人的好事很缺德吗?
“谁呀?”肖玉茹也对这个突然跑出来打扰她好事的家伙恼火,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小姐,老爷请麦少爷下去。”
“去告诉我爸,我们正在谈很重要的事,过一会儿他再下去。”
“可是……”
“我马上就下去。”麦兜儿忽然清醒了许多,他今天来是有目的的,可这目的绝不是骑在肖玉茹的身上。
麦兜儿床床上坐起来,肖玉茹不依不饶的再次缠上来,面对诱人的美人,麦兜儿体内还为熄灭的那团火又要串起来。
“乖,今天不行,下次吧。”
“不嘛,晚一点再下去嘛!”肖玉茹撒娇的说道,一双玉臂缠住麦兜儿的脖子。
“你爸还等着我呢,要是久了,你不怕他亲自上来啊?”麦兜儿轻轻拉开肖玉茹,捡起地上的衬衫穿上。
肖玉茹不舍的看着麦兜儿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她的身上热的难受,起身走进了浴室。
麦兜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尽量放轻松的走下楼,马彪和老猫已经走了,麦兜儿在沙发上坐下。
“你来是有事吧?”肖庆云放下手中的茶杯。
“您还记得那个大嘴狗吗?”
肖庆云点点头说道:“记得,当初有人怀疑他吃里扒外,害死了自己的老大,可是后来他像蒸发了一样,派出去的弟兄始终没有找到他。怎么,有他的消息了?”
“是,不过,他已经死了。”
“哦?”肖庆云惊讶的看向麦兜儿。
“我也是今晚看新闻才知道的,说是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
肖庆云皱起了眉:“难道他一直都没离开本市?”
“我怀疑是有人把他藏起来了,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死了,事情本来已经平静下来了,按理说,如果他之前没有走,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机。”麦兜儿分析道。
“是啊,看来,他的死不简单。”
“义父,您说,当初的事,真的是意外吗?还有那些说大嘴狗叛变是真的吗?您就没怀疑过?”麦兜儿试探着问道。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算不是真的,也找不到什么证据了,而且的副堂主是冯云山,我们要是追查,他心里一定会不痛快。”肖庆云顿了下:“其实在道上的人谁不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说不定谁什么时候出事。好了,不提以前的事了,有时间,你也去医院看看冯云山,你总是一意孤行早晚得吃亏。”
“我知道了义父。”麦兜儿最烦的就是交际应酬,尤其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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