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补充一句说道:
“你们回去好好学习,千万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不然,学府就真的会把你们两人给踢出学校去。”
听到院长的话,花无全的心里都乐开了花。他娘的,老子和那教习顶撞了半天,把人家给当场赶出了教坊,甚至都闹到院长这里来了,竟然没有事?这说明了什么?花无全想了办法,楞是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己,这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这夸自己还是要的。转身离去的时候,花无全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对王天说道:
“老三,怎么样?哥哥我牛逼吧,都说了,我花无全从来都不怕的,你们还他娘的不相信,事实说明一样了吧。”
王天只是一笑,难道说他,当面揭穿人可是很不好。要知道,有的人在知道自己怕被学府给赶走,怕自己给家族带来麻烦的时候,那样子,比狗还要可怜得多,可是现在没事了,人家就是一老虎,不,是一纸老虎,因为他又开始装逼了。
王天与花无全得到院长亲口保证说不会把他们赶出学府,两人的心,就像是在黑暗世界呆了几万年,突然看到阳光一般的兴奋。但是却有人恰恰与他们相反,不是那教习,反而是那院长。
待王天和花无全走了之后,老院长回到房间,看着房间内的一切,眼无精光,用手摸了摸那张椅子,喃喃地说道:
“哼,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竟然闹到如此的地步,既然你想小题大作,那我为何不成全你?既然你要辞职,那我为什么不成全你?”
两个既然,一个为何,一个为什么,之间或许有无奈,但是嚣张却是多半。
再一次想到王天两人都是武技修炼者,这老院长的脸上瞬间从刚刚的阴沉,变得笑眯眯的,用花无全的话来说,好像他去青楼找了几个姑娘,不要钱似的。
“怎么样了?”一回到房间,那尚学承马上就走了过来。
由于三人报名的时候都在一起,所以分的房间也是排成了号,尚学承住对面,王天与花无全一左一右。听到花无全那得瑟的声音,他尚学承急忙问道。
花无全此时的牛逼劲又来了,大声地说道:“我是那个?我是花无全,自然没事了。”
尚学承看他们两人,一副看怪人的样子,道:“这不可能啊,根本不可能啊。”
花无全一巴掌给他打了过去,当然那是打在肩上,道:“哎,你小子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我们被赶走吗?你有没有一点心德。”
尚学承接过话,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么和那左学铭闹,而且老大你骂了那左学铭,竟然没事。这一点,我真的想不通。”
左学铭,就是在教坊叫花无全滚蛋,花无全不走,他走的那位同志。
“怎么,你对这个左学铭很熟悉吗?”花无全无心地问道。
尚学承一边看着周围,然后示意两人进他的房间,他再解释。王天与花无全相看一眼,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