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样一来,村民的体力虽然得到了补充,但又因为常年劳作,生病了又喜欢用些土方子,除非实在疼得受不了,这才去医院检查,而到了这个时候往往病情已经相当严重了。
这就是平时无大病,到了年老的时候往往容易生出大病来,这时候一场大病少说要几万,多者十来万,甚至几十万上百万,村民们又如何治疗得起,一般情况下都是随便吃点药把命掉住,能拖多久是多久,什么时候走了,也就认命了。
其实很多大病在年轻时调养之后都是可以避免的,只是现阶段在村里对于自己的身体都不重视,但说到底还是农村的医疗水平太差了,在镇上连结石都打不出来。
你要问一个老农上次检查身体是什么时候?得到的答案往往都是从来都没检查过
川内偏僻村里的五保户,也就是孤寡老人一个月可以领八十几块钱,过年的时候政fu也会送些礼品,如被子补品等等,但一年还不到一千块钱可以干什么?恩,也足够感冒的时候去打几次点滴了。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村民们太节约了,好比在镇上,一个每天以捡烂菜叶子,烂水果为生的老人,其走了之后,或许都有好几万的存款,不是这个老人不知道这些钱可以买很多吃的,喝的,用的东西,只是他真的舍不得花出去啊,宁愿自己苦一辈子,也有把钱存下来留给后人。
这里的“走了”是村里对人“去世”的称呼,在村里很忌讳说某某人“死了。”一般都用“走了”来表达。
还有在村里有一个很无奈的传统,就是不管家里如何穷困,老人们在去世之前都要准备点家产,用来分给后人们,而很多时候,老农在弥留之际,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这才把自己箱子下面藏了点钱等事情说出来,然后把儿女们叫到床前分出来,也只有这样,节约了一辈子的老农才走得安心。
方文的爷爷当时得到的家当就是两块大洋,也就是银元,有孙小头,袁大头,清朝龙等等,五个儿子分两块,女儿一人一块,等儿女们都分到财产后,老人当时走的很安详……
某春晚的小品里面有句台词是说:“人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其实在村里却恰恰相反,“人活着,把钱花完了。”这才是真正的悲剧,老农走的时候也很难闭上眼。
想到这些,方文不由得有些惆怅,心里感觉堵得慌……
“方文,你在想什么呢?”素芬的声音传来。
回过神来方文出声说道:“没什么呢,对了,我打算把村里到镇上的客运承包起来,你觉得怎么样?另外打算在公社办一个诊所你看怎么样?”
村里其实有一个诊所,但是其医疗条件还是算了吧,和广大医院一样,进门甭管什么病先把点滴掉上在说。
另外关于客运就更蛋疼了,村里到镇上总共只有三辆中巴车,也就是核载19个人的那种小班车,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其车上一般只有九个座位,最后一排就占了五个座位,靠前一排左右两边各两个,其余的空间都是留给村民们用来站的。
到最后,一辆这种小班车拥挤上五六十个村民也是正常的事情,往往连车门都关不上,美其名曰,这样比较凉快。
到镇上的车费是三块钱,稍微远一点是四块钱,贼贵,而且只有赶集日这三辆车才出动,下午五点是最后一趟,过了这个时候村民要回村里,要么选择走上两个小时的路,要么花钱打辆摩托车,价格在十二元钱左右一次,如果是面包车,价格是摩托车价钱的三倍左右。
而不是赶集日那天,中巴车只跑上午,也就是中午一点是最后一趟,过了这个时间镇上就没有班车回村里了。
到了现在2012年,仍然有相当一部分村民赶集是靠走路去的,去的时候还好,只是一个空背篓,回来的时候购买了大量的东西,背着个比较重大背篓走上两个小时,只为节约三四块钱,真的很无奈。
还有这种中巴车几乎都是那种在城市里淘汰下来的,脏、旧、油烟味大、轰隆声响,安全性能很难保证。
在城里无论是公交车,还是客车,都有规定的使用年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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