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四队,并立即有二队进行防卫这一座破旧的厂房,大汉,满意的再次扫视了一下,然后,转头重重的向前挥了下手,剩下的人,立即分为两小队,快速的冲向厂房,似乎里边有什么重要的存在需要他们去守护。
凶煞大汉,待所有人都进去后,扭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伸手向着黑暗中的树林比划了下手势,待听到手所向着的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时,便转过了身,向厂房里走去,而大汉却不知道,在他所指的方向,林中人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一丝狡诈与狠辣。
夜,再次静静的,但那几辆杂乱停放的车却让空气凝固,一丝肃杀在悄然滋生,并蔓延开来。
...
空旷的大厅中央一盏老式的白炽灯,如同垂暮的老人,不再能够经得起岁月的侵蚀,在寒风的轻轻摇曳中发着昏暗的光华,在灯下的椅子上坐着方才穿着黑色风衣的削瘦男子,他阴柔的脸庞,带着一丝紧张与害怕,似乎为了求安心,他不停的注视着门口,待那凶煞大汉进来时,脸庞上的紧张与害怕才消融。
“力哥,不会出差错吧?”削瘦男子不安心的问着走向他的凶煞大汉。
凶煞大汉瞥了眼局促坐着的男子,眼里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鄙夷,面上却不显丝毫,
似乎为了让男子安心,他笑着说道:“放心吧,既然天少叫我仇力一声“力哥”,那么天少的命,就是我仇力的命!请天少放心,一切按大管家计划行事就行!”
听得名为陈力的话后,削瘦男子如同吃了定心丸似的,方才有点煞白的脸色开始爬上一丝红润,随即,他的脸色也逐渐转冷,色厉荏苒的冷哼道:“哼,陈凛,这次,我看你还不死!上次你断我一根手指,今天我要你的脑袋来偿还!桀桀...”说完,冷笑着看着门外。
时间,是最无情,在黑夜不知多少人马的等待中,悄然逝去...
“站住!”门外突然传来守门的两个人之中,一个家伙大声的呵斥声。
“滚!你小子算什么东西,就算姓天的小白脸,也不够资格在我们二爷面前挡路!”一声震雷般的怒斥声在这荒郊响彻而起。闻声不用见面,便知此人绝对长的壮实的如门神似的,只听,“啪”的一声闷响,一个身影便像被丢沙袋似的,射进厂房里,直奔正中的天少而去,天少面色一变,面上浮现恐慌,在厂房里守护着天少的众人,一阵紧张,悉悉索索的,都欲上前去,这可是在主子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啊!也许,自己的舍身表现,会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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