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01
出去的路比进来时要容易多了,本来人在凌晨时总是最疲惫最忍受不了睡意袭来的时候,又快到换班回去的时刻,所以研究所的几个保安,已没有我们来时那么矍铄的精神,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有点耷拉着脑袋,拼命的和自已做着思想斗争,徘徊在睡觉和清醒的边缘--痛苦忍耐,一边是为了敬业的工作,一边是为了自己已熬了一夜的困意。
所以我们三个几乎是怀着雀跃又带着点忐忑的心情从研究所出来的,在路上阿龙问去哪儿,要不要先回我们昨晚呆的那个洗浴中心去睡个回笼觉,钟琳坐在后座紧紧的抱着那个箱子,像是抱着自己所有的希望一样。现在她听到阿龙这样说,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去哪儿都行,就是再也不想回到那个肮脏不堪的地方”
想着昨晚我们在那睡觉时,隔壁房间不时传来一些男女苟合时发出的阵阵放荡不羁的声音,当时我和阿龙蒙着头才能继续睡觉。这地方破败一点,脏一点都还可以接受,但是墙壁隔音效果做的太差,就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虽然看不到别人在隔壁做些什么,但那声音却可以毫无阻隔的传到房间里来,像是在看立体电影一样,声音如此撩人心魂的传来,不过画面和人物却需要自己想像。
本来钟琳对昨晚住的这种条件的地方就很反感,这样看来昨晚她也难以避免的被别人给打扰到,为看避免她尴尬,我就转头对阿龙道“我们直接去韩流家,他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准备一下,好像他亲戚就是开的汽车修理厂氧割之类的东西,在那刚好可以找到”
钟琳又用力抱了一下怀里的箱子,没有再说什么。凌晨的时候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刻,仿佛黎明就要突破最艰难的黑暗才能让光芒照耀大地。这时让我想起了一句话,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车里没有开灯,我通过倒车镜看不清钟琳此时的脸上带着什么神情,但从她有点紧张的动作可以让人感觉的出她心里此时的不平静,或许更多的是忐忑不安。
我拨通韩流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里面即将提醒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时,韩流用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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