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发售,如果我们不懂得对方的珍贵,那么最后受伤的人也一定包括自己,只有懂得才知道珍惜。
有时候我们为自己建一座心墙,并不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看谁到底能把它推开,如果有人通过万般努力推开我们的心门,但最后我们却发现推开门的人只是玩玩而已,那我们为自己所建的心墙将会愈加坚固,我们都有规避伤害的本能,所以不会再轻易相信一个人,更加不会再相信同一个人。
钟琳比我们下来的要早,她一直向前跑,可能前面有路可以出去,怪不得她刚才要拉着我去那里,虽一边心里想着脚下却没有半点松懈,就是博尔特看到我们几个狂奔的样子,也会夸赞不已,一定会对中国的短跑充满信心。
“几位快扛不住了,这已经快塌道屁股了,生死时速啊”米谷大声咆哮着,也许是在米谷背上颠簸的不行,又受了他的这一声大吼,老胡也悠悠的醒来,我们现在已无暇问他感觉怎么样了,只顾得要赶快逃离此地,以防面对被活埋的悲惨命运。
在老胡看清楚我们的处境时,他也几乎清醒的差不多了,人还是在极端的环境下适应和反应能力都会变得灵敏,看来他是从那洞口掉下来时摔晕了,身体并没有大碍,但依然由米谷背着他跑,这时我们可不想冒险试试他的体力是否恢复了。
在穿行了大概3个足球场后的距离后,我终于知道我刚下来时听到的声音是什么了,那是水流动的声音,因为现在我们的脚底已全部被水给埋没了,而且越往里面走水越深,这地方也越来越狭窄,塌方到这也渐渐的停止,毫无疑问这下面竟然有条地下河,在干旱荒凉的沙漠下面,充满着生存的盎然生机。
我们都压抑着心中的狂喜踏着水又向前跑了一段,在确定塌方已完全停止后,我们几个都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老胡也从米谷背上下来,这几天不停的狂奔和刺激,要是心脏不好还真受不了,现在想想做过山车的刺激和这几天来比的话,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在稳定下来后,我们各自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水及膝深,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地下河的通道,只不过这时水还太浅,也许是现在水流量不是很大,我们才有一米多高的空间可以“立身”,虽然大家在这腰都站不直,脸上也都带着精神未定的神色,但暂时不用担心被活埋的危险了。
由于所有的装备都留在上面,我们这只有几个手电筒,没有强光设备可以看看前面的状况,既然这是一个地下河,这里已处在沙漠的边缘戈壁地带,那沿着河道向上走,会有很大的出去几率,只要命运不和我们开玩笑,让我们再绕进沙漠里面去。
现在我们刚才所在的地方已完全被黄沙所淹没,好像从来都未曾出现过一样,沙漠真是有巧夺天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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