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也不会太大,不然我们的水可能会不够,在这地方水能省则省。迫于这样的坏境,小苏也只好同意,白天这种高温下在沙漠中行走,就像在蒸笼里一样。
“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去太阳墓那边看看,那里是楼兰的墓葬群,有很多宗教信仰或文化活动的迹象,钟琳一定会去那里的”
她在沉默了一会儿问我道“你说钟琳究竟研究出了什么,让她连招呼都没有和我打就孤身一人来到这死亡之谷的沙漠中,而且还让肖鹏他们对她的研究虎视眈眈,她一个人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什么事吧?”
对于她这一连串的几个问题,我一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钟琳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她,更别说她的研究了,她一个人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希望她没有深入到沙漠里面去,不然光饮水问题就足以致命,但我还是对小苏说道“我们找到她就知道了”
之后我们俩谁也没有再说话,我拿出压缩饼干等食物,她只吃了一点说没有胃口,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不安,但现在只能等待,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夜在焦虑和不安中终于缓慢的降临了,夕阳依依不舍的落在山的那一边,为今天这一出阳光舞台剧拉上了帷幕。傍晚时起了风,虽让人感觉到一点凉意,但在沙漠里风却是致命的因素,幸亏风不是太大,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远。沙漠里天气变的真快,今晚没有一点月光周围一片漆黑,连星星都像羞涩的躲在云后面,在整理好东西以后,我们还是准备今晚出发,在这拖一天就增加无限的危机,我们拿着准备好的罗盘、手电、风镜等必备物品后就出发了。
我们的这种行为白居易在一千多年前就像预言到了一样曾写道“昼伏宵行经大漠”,在我们还为自己的行为沾沾自喜时,我们俩当时却忽略了它的后半句“云阴月黑风沙恶”,这忽略让我们差点没能走出这片沙漠。看来白居易先生不仅是我国唐代著名的诗人,还是出色的预言家。
在走出大概两公里后,我们渐渐体会到沙漠中大自然的力量了,风越来越大,既使把手电亮度开到最大,能见度也不会超过半米,光线完全被风沙所吞噬,风沙咆哮声,不停的在耳边响起,现在我和小苏面对面不大声喊着说话,就听不清对方说什么,以防我们走散,我让小苏停下来,拿出绳子一端拴在我身上,一端拴在小苏身上,当初在拿绳子时,我还犹豫了一下,谁知现在真派上用场了,小苏开始还十分不解我这行为,认为这是杞人忧天了。
再向前走了一段我们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利,即使面对面我们彼此也只能模糊的看到对方,心里十分不情愿放弃,但看来今晚老天是不让去太阳墓了,我向小苏打了个掉头回去的手势,说看不见前面的路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先回去等风停了再说,小苏向前看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
我们就开始往回走,但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也没能回到楼兰遗址那里,刚开始以为是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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