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抓紧时间回去,除了祈祷他们能靠自己的实力逃脱深渊外,我也需要从格拉玛尼大人那里了解更多的情况,说不定我们有别的办法营救他们。”玄鸟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语重心长。
恢复理智的维克希尔不再多说,只是眼角的余光瞄到了起身欲逃的西雅,眼神便如刀般锐利和寒冷。
“杀了她!”维克希尔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女人。
西雅并不惊讶,她清楚,不要说维克希尔,现在就连雷切尔都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吧!这种悲哀从心而生,却不能成为恨,想去恨谁,突然找不到方向。
“我去找冥王阵的人……我……我要救雷切尔……”法力尽失的西雅,颤抖着说。
“好啊,你去吧。”玄鸟不为所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她用眼神示意维克希尔不要阻拦,而西雅就这样在他们面前艰难的施法,缓慢地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你说冥王阵的人会放过她吗?是她谎报了假消息才造成了血祭被突然袭击,你认为她还会活着回来吗?”玄鸟的声音在空旷的湖边久久回荡。
冰冷的月光打湿了玄鸟朱红色的法袍,她露出浅笑,那般醉人,却那般冰冷无情。
维克希尔默默无语。
回到戮骨宫殿的二人,还未多语,格拉玛尼就已猜到了发生的一切。这一次,他也默念了良久,不再做声。他看到维克希尔神情的憔悴,又看到他法力流逝的严重,就连双手都被他自虐般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格拉玛尼在暗处无奈叹息,他的确猜对了过程,却万万没有猜到这样的结果。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格拉玛尼威严的声音才在大殿中响起:“维克希尔,你回去休息,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
可格拉玛尼冰冷的声音中,却第一次被维克希尔听出了不忍和担忧。
“可是……慕恩她……”维克希尔不甘地说。
“我知道,坠入血祭深渊,外界根本没有办法营救,只能靠他们自己的法力逃脱出来。我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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