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了金口。
郎野懵,“你爹他变态啊,为何要杀自己的儿子?”
风舞哎的一声,叹口气,迟疑一下,才道:“因为,他怀疑我娘与别的男人私通,而我,是杂种。”
郎野傻在当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他感叹的,不是风舞的事,而是因为风舞的事,联想到方少艾的事,难道喜摩多提醒我,是因为方老爷怀疑方家大夫人与别人私通,而生下了方少艾?回想一下,方老爷夫人十几个,都是没有生养,大夫人也是人到中年,才有了方少艾,所以,不是不可能,她是与人私通。看方权痛苦至极的样子,难道,那个奸夫就是方权?方权是方少艾的亲生父亲?那为何,方老爷一直宠溺方少艾,是因为最近才得知方少艾非他所出?然而,即使这件事是真,那方少艾可是叫了方老爷二十年的爹,方老爷就真的这样心狠,忍心手刃女儿?此事又如何下手查起呢?
他思绪连篇,看向风舞,道:“这样直接去问一定不行。”
虽然他说的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风舞亦是心领神会,道:“明里不行,就暗里。”
暗里?郎野咬着嘴唇,拍着脑袋,颠着脚尖,坐下又站起,思前想后,豁然开朗道:“对,我们装鬼。”
“装鬼?”风舞问。
郎野答,“装方少艾,这样这样……”他密授机宜与风舞。
风舞摇头,“老大,我身长七尺,如何扮得了娇小的方小姐。”
郎野直视风舞半天,是相差悬殊,自己更不行,怎么办呢?
“找陈幽儿!”
风舞接着摇头,“陈姑娘身材倒是像,然而,她不会半点功夫,我们又无法近身保护,一旦有异,她怎样保全自己?若对方真是凶手,就是歹毒非常,让陈姑娘冒险,非万全之策。”
郎野使劲捶打自己的脑袋,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个。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谁行?
“熙娅!”
“郡主!”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