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郎野就命人打开。
那男佣制止道:“郡王不可,人死之后,动来动去,只怕会诈尸。”
郎野瞪了他一眼,“少给我来那些封建迷信,打开。”
那男佣坚持拦阻,郎野刚想怒,方老爷颠着小跑来到,“不可不可,艾儿惨死,已是可怜至极,死后还不得安生,你让我这个做爹的,情何以堪。”
郎野看他一脸憔悴,甚是可怜,但是不打开棺木,不检验尸体,风舞就无法查看,忽然想起,既然已经结案,方少艾也被装入棺木,那把匕首应该已经拿下,急忙问:“岳父大人,害死少艾的那把凶器呢?”
方老爷愣了一下,迟疑间似乎是想了想,“扔了,那样的东西,我看见就仿佛插在我心口一般疼,留之作何。”
扔了?郎野更气,凶器本来是呈堂证物,那些衙差无用,只知道稀里糊涂的抓了风舞就走,连凶器都没有带回,急问:“扔在哪里?”
方老爷烦躁的道:“随便喊个下人扔的,老夫难忍悲痛,哪里知道丢在何处。”
这可如何是好?郎看向风舞。
风舞道:“老大,看伤口亦可。”
既然如此,那就非开棺不可,谁知,不仅仅方老爷,连同方权极其方家下人,一起呼天抢地,方老爷更是突然来了暴脾气,“我是艾儿的爹爹,谁敢动她!”
郎野被他这句理直气壮的话忽然提醒,也喊:“我是少艾的丈夫,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谁敢阻止!”
方老爷被噎住,古代人对三纲五常很是讲求,但他依然不准,捶胸顿足,嚎哭不止。
郎野唯有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少艾是我娘子,我焉能不难过,只是她死的蹊跷,风舞虽然是嫌犯,但并无人能证明亲眼看见是他杀了少艾,方权也只是看见风舞在新房内,所以,风舞说他能从伤口处找出破绽,这样,才好揪出真正的凶手,给少艾报仇。”
方权屈身上前,对方老爷道:“老爷,姑爷对小姐毫无恩爱,是以,他的话,不可信。”
郎野就奇怪了,这个方权自方少艾死后,就改了脾气,敢与我对抗,不禁怒道:“谁拦阻,就是贼喊捉贼,即是凶犯,我可将其就地正法。”
方权果然惧怕,连方老爷也是无奈的,退至一边。
郎野来至棺木边,手抚棺木的边缘,内心亦是痛楚,小声嘀咕道:“少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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