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熟人?郎野忽然想起方府管家方权一反常态的表现,难道是他?他又为何要杀方少艾?见色起异?不是没有可能,方权知道我新婚之夜出走,去了蓝记客栈找陈幽儿,他听方少艾吵闹,过去安慰,所谓孤男寡女,半夜同处一室,灯火暧昧,他也是男人,见灯下美人,如蓓蕾绽放,起了异心,想采花,被方少艾拒绝谩骂,他就恼羞成怒,杀了方少艾,完全有这个可能。
他这样想着,在地上踱步,可是没过一刻,他就推翻自己的设想,方权要猥亵方少艾,方少艾拒绝也应该有挣扎的痕迹,可是风舞说了,现场没有任何撕扯的样子。再者,方权去时,不会事先知道要发生的一切,他无端的在府里揣把匕首作何?于理不符。
无论完颜宗悍还是方权,甚至是风舞,都不能逃脱嫌疑,此事风舞是唯一一个在现场出现的人,不得已,郎野还得叩问他。
风舞忽然提供给郎野一个线索,“我看那把匕首有些乌黑之色,应该涂了毒,所以我想,杀人者定然是知道方少艾会些功夫,而杀人者并无功夫,怕斗她不过,也怕不能一刀毙命,才在刀上涂毒,这样,只要方少艾被刀碰上一点点,就能保证她必死无疑,老大,若能放我出去,让我看看那把匕首,也许,能找出些线索,这对你破案有利。”
放你出去?郎野有些为难,风舞此时可是嫌犯,或者也可以说,就是凶犯,毕竟方家之人和官府之人都这样想的,那郑知州对我是很恭敬,但我是铁路警察——管不着这一段,这不在我的权力之内,硬来,又怕惹人猜疑。
不放,方少艾死的实在可怜,那个杀手更是可恶,刀上涂毒,非置她与死地不可,凭宋廷的官府破案,希望渺茫,他们此时被金人弄的惶惶不安,哪里还有心思管百姓的死活,所以,破案,必须得靠自己。
怎样才能让风舞出去呢?郎野看烛火闪烁,外面风大,隔着门窗,从缝隙间吹入,屋内冷冰冰的,门口守护的兵士来回巡逻,郎野灵机一动,走过去推门而出,喊兵士把郑知州请来。
不多时,郑知州到,郎野故意做那惊喜之状道:“知州大人,好消息,人犯交代很多,不过,为了让你的卷宗写的更详致些,因该带人犯去现场,让他重演杀人经过。”
郑知州信以为真,卷宗写的详细,这是必须,那方少艾可是郡王夫人,就是王妃,不能小觑,然他担心途中有变,如今平凉地界不太平,所以,还是小心的好,他道:“这个,倒不必了,人犯只要供认不讳,在供词上画押即可。”
郎野摇头,“知州大人不知,我那岳父仅有一女,丧女之痛,让他卧床不起,是以本王想,让人犯在我夫人的遗体前跪拜,以宣泄我那老泰山的愤恨。再者,今日是本王的新婚之日,我更想在夫人面前对这个恶魔掌嘴、鞭挞,以慰我夫人在天之灵,望知州大人体谅。”
一日新婚,一日丧偶,这对谁都是沉重的打击,郑知州看郎野谈吐自如,知道他是强压内心的痛楚,这样的一个要求也不过分,于是答应了郎野的请求,他亲自带领人马护送郎野,和押送身带枷锁的风舞。
秋深夜长,天只是蒙蒙亮,郎野一行,出了州衙往郎野在平凉的新宅而去。
街上行人零星,起早的,大凡都是倒夜香和做苦力之人。
马蹄哒哒,踏响静谧的街市,郎野在前,随后是郑知州,风舞被兵士押在最后。
再过两条街,就到郎野的宅子,一棵老树枯叶即将落尽,突然扑愣愣飞起一只鸟。
郎野警惕的“吁”了一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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