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郎野认为最狠之人是魏庆,那更夫与他无冤无仇,还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他一笑,更夫转身投胎重新做人。后来他认为最狠之人是穆大娘,人家李白斗酒诗百篇,她是喝高了杀人,二十多官兵,如捏碎的是泥人。再后来郎野认为最狠之人是完颜兽,锦儿可是他的近身侍女,何谓近身,这个词很纯很暧昧,他不讲情意说杀就杀。现在他知道最狠之人是李钱荪,虚无子费劲心机的想投奔他,他一个眼色,虚无子终于成仙往太上老君那里忏悔去了。
安心画图,且待时机,傍晚时分,郎野差不多把东北画完,东北是金之腹地,要打,也先把完颜兽老贼灭掉,让他在阴间去捶胸顿足,悔不该给我郎野指派了这么一个任务。
风舞不见人影,这倒出乎郎野之意料,替风舞找了各种借口,却没有一条理由是不来救自己,啪的把笔往笔架上一掷,忽然感觉,原来最狠之人是风舞,自己舍命保他,他不知恩图报,大概此时把那三个活宝忽悠得心服口服,他当了老大。
“瘦竹竿,再不来小心爷爷我真叛变。”
看这李钱荪,虽然文质彬彬,威风不输完颜兽,即使不是夏王,也是西夏的皇室,跟谁都是混生活。
想起李钱荪,就想起自己发的那个誓言,想个什么计策来赚他?
夜里,郎野辗转难眠,越急越乱,越乱越无策略。
近二更,迷迷糊糊睡着,忽觉腹部鼓胀,欲行小解,揉揉眼睛起来,跑向茅房,在小廊的拐角处,脚下一绊,差点跌倒,低头去看,竟然是个人,而且是个女子,她面前是一滩血,郎野吓了一跳,那女子虽然还没有死,已经奄奄一息。
郎野急忙俯身去问:“你怎么了?”
那女子似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份儿,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李钱荪其弟谋反,他回了西夏,临行吩咐手下,血洗秋苑,以做灭口。”说完,血手抓住郎野,道:“救我!”
这时就听有人哈哈大笑,“救你,他也活不了,纳命来!”
郎野吓的啊的一声大叫,人就坐了起来,看看自己竟然在床上,原来是梦。
怎会做了这么奇怪的一个梦,那女子我并不认识,自来这里,虽然到处都是脂粉味,还猜想主人是个女性,却一直无缘得见,而秋苑,不正是他现在居住的地方。
百思不得其解,在床上呆坐。
好一阵工夫,恍然而悟,记得完颜兽曾以赵构的生死来问卜,这个时代,通讯不发达,不如我就这样这样这样,再恶搞一次李钱荪,把他骗走,剩下的这几个,虽然也不好对付,至少比李钱荪容易。
说干就干,知道这个时辰李钱荪等人一定不会睡着,日理万机才是大人物。
他床上端坐,双目微闭,十指胡乱的又点又掐,不懂算命打卦,力求神似,此种表演皆因为知道李钱荪定会派人对他监视。
表演半天,突然大喊一声:“哎呀不好!”
门口的守卫听了急忙进来,问其所以。
郎野道:“你家主人危在旦夕。”
守卫不知他所说是何意,唯有去通知李钱荪。
李钱荪知道郎野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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