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酒里下了毒!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范明亮走到陈丽丽身旁,给她带上了手铐。
“不是我……不是我……”陈丽丽用虚弱的声音试图辩驳。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喊道:“范盈盈,对,范盈盈也用过我的指甲油!一定是她掉包的!”
“恶毒的女人!你是为了逃避罪责,才故意让我用你的指甲油吧!”范盈盈愤怒地回击道。
“不要再做无谓反抗了!”范明亮和王晓稚押着陈丽丽向门外的警车走去。
“等等!”身后忽然传来了欧文宇的声音。
范明亮和王晓稚回过头,吃惊地望着欧文宇。
“真正的罪犯不是陈丽丽,而是另有其人!”欧文宇的话让在场的众人大吃一惊。
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试想一下,如果陈丽丽是罪犯的话,她完全可以涂好指甲之后就丢掉那瓶有毒的指甲油。而在刚才等候问询的时候,并没有人监视她,她也可以很容易地借去洗手间的机会洗掉自己指甲上的罪证。但她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原因就是她对指甲油里有毒并不知情。”
“你的意思,投毒的事是范盈盈干的?”范明亮问欧文宇。
“刚才陈丽丽说,范盈盈也用过她的指甲油,我就开始怀疑,是否有人故意嫁祸于陈丽丽。于是我重新开始思考罪犯下毒的途径,突然想起之前在检查吧台上的物件时,发现那里少了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王晓稚忍不住插话道。
“就是夹冰块用的夹子。我想,这个夹子之所以不知去向,是因为上面留下了罪犯作案的证据。因此,为肖意凡添加冰块和藏起这把冰夹子的人,才是真正的罪犯!”欧文宇答道。
“噢,我懂了。她是把毒物涂在了不起眼的冰夹子上,借为被害人酒杯里加冰块的机会,在夹子和冰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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