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儿呢?过年不回来陪您吗?”欧文宇从老人的语气中听出了他别样的情绪。
陆希飞愣了一下,答道:“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国家,难得回来。这样吧,你帮我收拾一下桌子,我去准备早餐。”陆希飞似乎有意把话题从女儿身上转移开。
“现在有些子女有了自己的生活后,常常会把生活重心完全放在自己的小家庭上,而忽略对年老父母的精神慰藉。估计陆希飞也是这种情况,所以他不太想谈女儿的事情吧。”欧文宇心想。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在欧文宇的帮助下,早餐准备地差不多了,客人们也陆陆续续下楼来,大家围坐在餐桌前,边吃早餐,边继续着昨晚没聊完的话题。
忽然,韩燕妮发现了一丝异样,她问道:“范长峰人呢,都九点多了,怎么还不下来呀?”
“大概是酒喝多了,还睡着呢。随他去吧,就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张翠英说道。
众人吃完早餐,准备出发去一公里外的滑雪场。
陆希飞打开别墅大门,雪早已经停了,几缕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射出来。
“看来天公作美,这天气很适合滑雪!”陆希飞欣喜地说。
众人随他走出门外,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着的王晓稚,忽然发现雪地中央似乎有个奇怪的物体,她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雪地里竟然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她大声惊叫起来:“出事了!”。
众人被王晓稚吓了一大跳,朝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也都惊呆了。韩燕妮出于记者的职业本能,端起相机就朝事发地点跑去,欧文宇赶忙拉住了她。
他问韩燕妮借了相机,从旁边绕到那人身边,仔细检查起现场。躺在雪地里的人正是范长峰,人已经被冻死了。令人感到困惑的是,尸体周围没有发现任何脚印,死者脸上竟然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欧文宇给死者和其周边情况都拍照记录后,才允许众人过来把尸体抬回屋子。
王晓稚这才想起拿起手机拨打报警电话,然而山里收不到手机信号。陆希飞赶忙跑到屋子里用固定电话,接警台记录下报案人情况后,说马上就赶来。
欧文宇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跑到昨天傍晚的小石桥附近,发现当时他和王小稚走到别墅时留下的两串脚印还清晰地保留在那里,这就排除了死者走过时留下的脚印被积雪掩盖的可能性。
欧文宇又抬头观察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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