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他。
见到宝贝儿子如此表现,徐阶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失望……
“以后记住,偷吃也要擦干净嘴巴!没本事的话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过下去,不要以为你和崔孟言的交易能过瞒得了所有人!记住把别人当白痴,往往自己就很白痴!”徐阶抚了抚喘着粗气的胸口,闷哼一声:
“还有一点,要记清楚!文清的身家远不止崔孟言给你送的三千两白银!”
“这个,三千两白银是崔孟言那厮孝敬您老人家的,父亲若是不喜欢我就给退回去……”徐清远不停地搓着两只发红的双手,满头大汗。
“哎,为父说过多少次了,为父做官不要求你有多清廉,多么耿直,最重要的是选对路子,而且能够一直坚持走下去!哪怕这条路需要你走十年甚至一世!”
“多谢父亲教诲!”徐清远面露喜色,冲徐阶深深一辑。
“真希望你能听明白。”徐阶闷哼一声,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淡然道:“端平三郎太过危险,我怕他和那人还有联系……你以后就不要再和他见面了。
“可是父亲,族中在倭国还有很多生意……若是断了这根线,再搭起新线就会难上很多……”
“你知道严世藩的罪名么?”徐阶冷冷的撇了眼身旁的长子,闷哼一声。
“严世藩?”徐清远纤眉紧蹙,片刻脸色一动,原本很是红润的气色渐渐变得苍白许多,
“严嵩父子这才死了几年,昔日他们的教训你就当成了过眼云烟?”
“交通倭虏,潜谋叛逆!严嵩父子因为这八句话掉了脑袋。”徐阶苦涩一笑“为了那一天我等了几十年!”
“那是父亲智珠在握。”徐清远淡淡趁机就是一个马屁。
“屁!墙倒众人推!即便是严嵩严世藩这样的一代枭雄都折在了朝廷上,你以为宰辅之位就是那么好做的?。"徐阶长叹一声,道:“如今朝堂上那个,不知道有多少个眼睛盯着徐家的一举一动,他们所等待的就是一个时机。”
“父亲说的在理孩儿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