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疾驰中的李惟正猛地拉住马缰,一脸痛苦表情。
“阿正,怎么了?”文清拉住胯下骏马,见李惟正表情有恙,急忙翻身下马小跑过来扶住在马上摇摇欲坠的他。
“哦,就是突然一阵心悸,没事的……”李惟正笑了一笑,在文清的帮助下翻身下马,在路边找了个石头敦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接下腰间水壶咕咚咕咚狂饮数口,旋即长舒一口气:
“舒服,真他娘的舒坦……”李惟正转脸盯着文清,看其一身尘土却也不顾劳顿,用随身携带的少许马料喂着马,不由得一笑:
“清哥儿,坐下歇会吧,离兴化只有半天路程了。”
“好吧……”文清急着喂马就是怕李惟正突发什么急症,好以最快的速度去请郎中……如今见其无恙,心下一缓舒了口气……
“马上就要院试了,清哥儿有何打算?”李惟正一脸好奇的盯着文清。
“寒门弟子,哪里有何等出路?求的无非是一个鱼跃龙门……”文清一脸淡然。
“清哥儿多虑了。”李惟正合上手中水壶,递给文清,浅浅一笑:“其实经商亦能光耀门楣,从军也可齐家治国,咱们还年轻以后的路子还多的是……”
“商道虽大,在本朝却不得人心,阿正莫要忘了太祖时期的大明首富沈万三的遭遇。”文清摇头一笑:“至于从军,自英宗土木堡之变后,勋贵没落,文官势力变大,武官派系已然成了文官脚下的走兽,两者在大明俱是只有自保之力,哪里还有其他心思?”
听完文清的话,李惟正浅蹙双眉,陷入沉思,片刻浅叹一声:“清哥儿所讲不无道理,商人地位低下就不讲了,但是官军成祖时期在朝中还算一股势力,可是越往后,等过了英宗,宪宗,武宗数朝武人地位越发的下作了……不过清儿哥就真的甘心如此么?”李惟正的意思是指文清屈服于命运……
“阿正意思我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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