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身份进入江南正气管理局工作,必须先在江南局做临时工二年以上,二年以后才有资格参加报考。
“什么意思嘛!这不是明显对我来吗?以前怎么没有这样的规定,我的儿子今年毕业了,就加了这条规定!”毛勇组长站了起来,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非常气愤地骂道。
毛勇组长现在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方案的突然发布,这个条件的增加,完全是赵一局长针对他来的,是针对他的儿子来的。
毛勇组长更明白,这一切赵一局长都做得冠冕堂皇,做得堂堂正正,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却不能公开说什么。
“真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毛勇组长狠狠地骂了一句。
一时之间,毛勇组长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他没有任何理由指责赵一局长,也不能公开说赵一局长是针对他。
但毛勇组长不会就这样轻易地在赵一局长面前认输,更何况这还是涉及他亲自儿子工作的事情。
毛勇组长又起身倒了一杯开水,端在手上慢慢在办公室里走了起来。
“真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毛勇组长心里又诅咒了一句。
此时此刻,毛勇组长心如明镜,他知道他儿子今年想解决事业编制身份,进入江南局工作已经不可能了,他必须为儿子寻找另外的路。
将这个基本思路定好后,毛勇组长就开始思索起来,看找哪个帮忙有可能解决他儿子的工作问题。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毛勇组长是一名副厅局级领导干部,在平时的工作生活中,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建立了一些关系,有着自己的圈子,相互解决各自的问题。
比如方丽红离开乡下小镇,以事业编制的身份进入江南正气管理局工作,就是毛勇组长与她当劳动厅副厅长的公公,采取“你帮我安排一个,我帮你安排一个”的办法进行的。
只是毛勇组长更加明白,方丽红的公公作为一个负责劳动就业的厅局级领导干部,他虽说有能力帮自己的忙,但方丽红的案子还没有了结,她的公公与自己也没有什么私交,他不会白白帮自己的忙的。
如果毛勇组长找她的公公帮忙解决儿子的工作问题,到时他肯定会提出要求,在处理方丽红案子时要帮她,那就有可能“惹祸上身”引起较大的麻烦了。
因为现在此一时彼一时也,赵一局长处处与他过不去。他虽说是排在第二位的局党组成员,但在处理方丽红案件时,毛勇组长知道他没有能力左右什么,甚至还有可能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赵一你给我好好记着,你利用手的权力与我过不去,我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了。”毛勇组长心里又默默地诅咒了赵一局长几句。
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赵一局长,是否在打喷嚏?是否感受到了冥冥之中有人在默默地诅咒他?
很显然,这条路走不通。接着,毛勇组长又考虑了几个人,几个平时相互帮助的人,但最后却被他一一否定了。因为他明白,他与那些人没有任何私交,他们的帮忙都是利益交换,他们不会白白地给他提供免费午餐。
这就是现在官场的悲哀!
在这里没有感情可言,没有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