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绝儿吧?”萧乾双目如电,目光如鹰地盯着她。
他就知道,绝儿一定早就把身份透露给她。
否则,以她的年纪,不吓得跳起来才怪,哪可能表现得如此镇定?
小小年纪,城府如此之深!
怪不得绝儿会栽在她手里。
杜蘅定了定神,勉强稳定了情绪,这才缓缓抬眸,冷静地道:“我与石少东的确相熟,却不知他原来是令郎,失敬。”
原来石南是萧家的嫡子,穆王府的世子爷?
怪不得,他在夏风面前行事如此嚣张,原来是有恃无恐!
萧乾冷眼瞧着她,心中鄙夷更盛。
倘若她直接承认,并以此要胁,与他谈条件,或许还会高看她一眼——起码,她懂得审时度势,知道如何替自己争取利益。
可惜,她却选了最蠢的法子——死撑到底,拒不认帐!
“本王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重生之空间在手。”萧乾面上含着笑,态度也甚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如刀:“你二人两情相悦,既是绝儿自己看中的人,你想嫁入王府,也不是不可以。但,绝儿的身份摆在那里,你只能为婢为妾。正妃之位,绝无可能!”
紫苏气得七窍生烟,很想不顾一切地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呸!世子爷身份尊贵,小姐的身份难道又比谁低贱了不成?
你穆王府的世子爷身份再尊贵,还能比得过皇子皇孙?
皇上都不曾嫌弃小姐的出身,穆王府再位高权重,还能越过皇上去?
小姐连燕王妃都当得了,区区一个穆王府的世子妃算得了什么?
可是,她不能!
对方是穆王,手握生杀大权,伸根指头就能要了小姐的命。
所以,她只能死命地捏着拳头,眼睛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杜蘅笑了。
樱唇微微向上牵出一个迷人的弧度,明明是笑着,给人的感觉却极冷,带着几分冷凝的讥刺。
“原来,王爷今天不是来扶脉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昆老脸一红,大为尴尬。
冤枉,他可是诚心诚意来求医的。
“问罪倒不至于。”萧乾望着她微微一笑:“本王早听说二小姐聪慧过人,腹有锦绣,最是识大体,懂进退。特地来提醒一句,莫要信错了人,误了自己的终身。”
萧昆心一颤,下意识地把杜蘅写的几张食谱及药方,往袖笼里再塞进去一些。
生怕杜蘅羞恼成怒,向他讨要。
杜蘅忍住了气,淡淡道:“不敢当王爷谬赞,亦多谢王爷提醒。不过,我高堂健在,终身自然有长辈做主,轮不到王爷操心!”
萧乾微微一笑,眼神凌厉,满满的全是讽刺:“二小姐若是真把杜谦当父亲敬着,又怎会擅做主张,退了平昌侯府的婚事?”
杜蘅气极反笑:“王爷,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萧乾眸光一冷,寒意森森:“只要二小姐答应不再纠缠绝儿,本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紫苏再也忍不住,忿忿反驳:“你含血喷人!明明是世子爷苦苦纠缠我们小姐!”
“放肆!”萧昆岂容她待自家主子如此无礼?当即脸一沉,喝道:“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若王爷担心我会嫁入萧家,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杜蘅懒得跟他浪费唇舌,冷声道:“但是,有件事希望你搞清楚。”
“你说。”萧乾含笑,慷慨爽快中难掩讥刺嘲讽。
面上装得再清高,关键时刻还是得现原形。
这不,负隅顽抗不成,开始提条件了。
“我不嫁,”杜蘅冷冷看着他,语调平缓,却异常清晰:“是因为我不愿意,而不是王爷不允许!”
“你!”萧乾气得胡子直翘。
萧昆大吃一惊,抬眸飞快地睃了她一眼重生二三事最新章节。
她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面前坐着的是谁,竟敢口出狂言!
若不是这样倔傲的性子,骄狂的个性,又怎能让世子爷对她赞不绝口,念念不忘?
杜蘅却理也不理,端起了茶杯。
紫苏立刻高声喝道:“送客!”
萧昆无奈,只得抱了萧乾入轿,暗中庆幸,不管怎样,二小姐没有索回药方,此行总算不是毫无收获。
萧乾的暖轿抬出杜家大门的时候,平昌侯府的听风轩里依旧是一片寂静。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下,并排躺着两个年轻的男女。
他们头挨着头,肩并着肩,交颈而卧,姿态缠绵。
“水~”男子嘶哑的低吟。
女子受惊,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夏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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