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那也不是,到底什么意思?”杜蘅眸光如刀。
她就不信,当着夏风的面,老太太敢厚着脸皮,亲口说出“平妻”二字?
“二小姐平日玲珑剔透,今天怎么傻了?”许氏幸灾乐祸:“两个都是杜家的小姐,也都不能委屈做妾,最好的办法就是平妻,无大小!”
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杜蘅笑了:“不错,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以小侯爷的身份,也是理所应当。可他娶谁做平妻,自有侯府夫人决断,二婶凭什么越俎代疱?”
夏风恼了,强调:“谁说我要三妻四妾?娶杜荇是不得已,我有阿蘅一人足矣!”
杜荇蓦地变色,当着夏风的面,却不好做声,只得咬紧唇瓣,楚楚可怜地望着夏风。
许氏神色尴尬,讪讪地道:“我也是替大小姐不值,她花容月貌,竟落得为人做妾室的下场,委实可怜。”
“不想与人做妾,就该自己端正品行!”杜蘅神情冰冷。
“婚事尚未谈成,大小姐若要反悔,现在还来得及。”夏风立刻表态。
杜荇面色惨白,站起来一言不发,一头向炕桌上撞去!
郑妈妈唬了一跳,猛地闪身挡在身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到底上了年纪,杜荇这一下又是豁出命去,并未做假,撞得心窝生疼,按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
此番变故突然,大家都吓得不轻,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许氏忙不迭将杜荇扶到炕沿坐下,嘴里训道:“我的好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纵然有天大的委屈,也有大伯和老太太替你做主,怎么能寻死!何况还当着老太太的面,这可是大不孝!”
杜荇咬着唇瓣,望着夏风只是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淌了一脸,衬着苍白羸弱的面孔,越发的楚楚可怜,柔弱可怜。
杜蘅冷眼旁观,也不做声,只是冷笑。
杜荇经过一番变故,果然脱胎换骨,狠得了心,下得去手,装得了刚强,扮得了柔弱!进了侯府,必有一番大的作为。
夏风歉然看她一眼,轻声道:“杜荇若不肯委屈做妾,我也不敢强求。这一生,非阿蘅不娶。平妻,绝无可能!”
老太太心知不妙,再让许氏说下去,不止贵妾无望,只怕连姨娘都做不成了。
当即脸一沉,斥道:“小侯爷身系平昌侯府的荣辱兴衰,他的婚事自有侯夫人替他筹措谋划,哪有你置啄的余地?不止是侯府,便是杜府几时又轮到你当家?老身都没发话,谁许你自作主张,信口雌黄我是冠军!”
许氏被骂得张口结舌,面色紫涨。
心道,若你真无此意,为何一开始不阻止,眼见谈崩了,婚事要泡汤,这才开口说话?
老太太看向夏风,歉然道:“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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