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明显不悦,伸了掌讨要:“拿来。”
“东西不在这,”南宫宸摇头,神情冷竣:“即使在,也不可能还你。”
杜蘅怔了怔,问:“难道那块玉,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南宫宸点头,语气冷硬:“那块玉的确大有来历,所以你必需说实话。玉从哪里来的,谁给你的,什么时候?”
杜蘅有些生气,却强忍着:“请问殿下,我现在可是犯人?”
“别误会,”夏风忙道:“殿下也是为澄清事实,没有恶意。”
否则的话,根本不必亲自跑这一趟,直接往刑部大牢一扔,治你个觊觎后位,图谋不轨之罪!
“要问话,至少该告诉我实情吧?”杜蘅着恼。
这份轻微的恼火,不禁让夏风生出几分欢喜。
他凝视着杜蘅,温柔地道:“不是要瞒你,实在是滋事体大,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那是五彩凤玦,大齐皇后的身份凭证。”南宫宸忽地开口,声音极冷,带着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的意味:“现在,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它的来历?”
杜蘅明显吓了一跳,张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夏风心中不舍,埋怨地看一眼南宫宸:“殿下何苦吓她?”
一边安抚:“别怕,你只要把知道的事,据实说出就行。余下的,我自会处理。”
南宫宸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快得来不及捕捉。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有什么资格处理?
杜蘅定了定神,道:“玉是初七的。”
“初七?”夏风惊诧之极。
“呃,”杜蘅淡雅的眉轻敛起来,显出几犹豫:“其实也不能说是初七的,因为她自己不知道。”
“……”夏风被她搞糊涂了。
杜蘅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垂了颈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道:“是这样的,昨天夜里,一位姓宋的妇人找到我,自称是初七的亲娘。这块玉,就是初七的身份证明。她还说……”
说到这里,再次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翦水双瞳有些无措的来回看着二人。
“不要怕,一切有我。”夏风柔声鼓励。
杜蘅咬了咬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她还说,如果三天后查不出真相,赵王非要处死初七的话,就把这块玦拿出来,告诉赵王,初七是他的亲生女儿。”
夏风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这种事!”
“你确定没有弄错?”南宫宸隐隐有些猜到,却不大肯信!
乍一听故事的确合情合理,可哪有这么巧的事,赵王正要杀初七,立马就跳出一个亲娘来!
但是,人可以冒充,故事也能编造,皇后的五彩凤玦却绝造不得假,究竟怎么回事?
杜蘅知他不信自己,淡淡道:“我只是如实转述,至于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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