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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浑身一僵,全身血肉寸寸凝固……
“腌~”女子柔和的声线,软软糯糯,似江南小调,又仿佛被细雨打湿,绵绵邈邈,妩媚之极:“组字谜。云端,云字上端取二横;春尽,春去除上面二横,余下大、日;钩,用笔画竖弯钩;月用原形。合而为腌。”
说罢,傲然一笑:“我猜得可对?”
摊主看得几乎呆掉撒旦老公萝莉控。
“大胆!”侍卫怒声喝叱:“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摊主蓦然一惊,回过神来,瞥一眼杜蘅,尴尬地搓了搓手:“这……”
在她之前,杜蘅已给出答案,旁人或许没有听到,他是摊主却不好抵赖。
“我们走。”杜蘅不欲做无谓争执,拉了紫苏转身离去。
初七二话不说,摘了老虎灯抱在怀里,抬腿就走。
“且慢~”夏雪柳眉一凝,柔声道:“把灯留下。”
“我的。”初七抱着灯不撒手。
“姑娘好生无理~”夏雪嗔道:“我既猜中灯谜,这灯便该是我的。何况,你分文不付,与强盗何异?”
路人见她生得美貌,骨头早酥了一半,又听她说得在理,纷纷指责初七。
“说得对,有本事自己猜,猜不中强抢可不成!”
摊主嘴唇翕了翕,想要说人家也猜出了答案,面对众怒和两名身佩钢刀,明显是官家护卫的人,终究没敢吭声。
“我的!”初七再次重申。
夏雪的脸上浮起一丝愠怒:“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真不要脸!”人群发出阵阵讥笑声。
初七抬眼一扫,见杜蘅和紫苏已混进人群,越走越远,心中焦躁,一把将她推开:“走开!”
“啊~”夏雪万料不到大庭广众之下,竟有人敢对她动粗,猝不及防,差点一跤跌倒在地。
幸得身后琉璃反应快,一把搀住了她,才免于当众出丑,却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放肆!”
“呛啷!”
侍卫大喝一声,一人拔出刀架在初七的脖子上,另一人强行去夺老虎灯。
路人眼见要闹出人命,尖叫着纷纷闪避。
初七不耐烦地随手夺过钢刀,一拗,啪嗒,拗成两截,顺手往抢灯的侍卫头上一敲,拔腿就追:“小姐,等等我啊~”
“蠢货,还不给我追!”夏雪大发娇嗔。
侍卫瞪着地上的断刀和头破血流晕迷不醒的同伴,惊得神魂出窍!
一招,她竟然只用了一招,就击倒了两人!
他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出的手!
杜蘅胸中犹如冰侵火焚,拉着紫苏低头疾走,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停步,不要回头!
她怕停下来会忍不住折回去,将夏雪剥皮拆骨,敲髓吸血,让她灰飞烟灭!
紫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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