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皇上有缘,医治本宫有功,只赏一盆花,未免太小家子气,有失皇家尊严。”
“那你说,该如何赏?”南宫逸问。
卫皇后不答,只望向杜蘅:“祖籍何处?”
“清州舞阳。”
卫皇后笑得温和无害:“皇上觉得,封她为舞阳县主,如何?”
“皇后力谏,朕岂敢不尊?”南宫逸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道。
杜蘅吓了一大跳,连连摇手,神色惶急:“民女何德何能,岂敢妄称县主?”
卫皇后笑容一敛,声音蓦地冷了八分:“皇帝金口玉言,岂容儿戏?”
杜蘅身子伏地,叩首道:“民女家中祖母健在,不敢让祖母日日与民女行礼。这于礼不和,于情不忍,民女万不敢受,请皇上收回成命。”
陈朝生暗暗点头,心道:还算有脑子,没听到受封就乐昏了头,是个知道深浅的。
“你倒是个孝顺的孩子。”南宫逸沉吟片刻后,忽尔一笑:“这也不难,你祖母何人,报上名来,一并封她个二品诰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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